Rudi

我想做埋你份工

廣告創意公司與媒體公司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Madmen時代的廣告界盤古初開,廣告公司內的兩大部門:創意部及媒介部,都是在同一屋簷下,同一個招牌的,為客戶提供一條龍服務,是業界的主流。 創意部向來是個大花筒(花錢沒節制),製作要力求完美,很多時都是有多少錢就盡情花多少錢,間中難免導致收支失衡,幸而,昔日的廣告公司,由於客戶主力大花金錢於電視、戶外及報紙廣告,某程度上,一家廣告公司的收入,頗依賴客戶落廣告媒體時使費的17.65% agency commission,但卻又間接地,正正因為創意部的爆棚創意,令客戶願意大灑更多金錢於媒體採購之上,當年電訊廣告當旺的時代,一個電視廣告系列,隨時幾個幾十秒至數分鐘短長版本,單單是電視廣告的媒體費,便隨時過千萬港元。 變幻原是永恆,及至90年代中,大廣告公司開始被集團化,縱橫合併連環收購,同時間,媒介部陸續出走,紛紛成為獨立公司,掛自己的水牌(招牌),是為media agency independent。 1995年出現了Zenith,1998年又有Carat。此風一吹,各大集團繼而紛紛仿效。 所以,創意部及媒介部,本來是互利的部門。但後來兩者分家,大家的bottom line分道揚鑣後,各自盤算都各有不同,客戶的餅又只有一塊,大家各懷鬼胎的hidden agenda在所難免。 更重要的是,17.65%的agency commission,老早在市場上銷聲匿跡,我過往的經驗,便親身見識過不少國際大客戶,只會給予低於2%的agency commission,由於那張單是公司總部簽回來的,基本上本地辦公室都只可以啞忍。 再加上,廣告公司的甲級寫字樓門面排場所有都是錢,每個本地辦公室又要供養好幾個住在半山豪宅或港島南區的外籍老闆,單靠從前的商業模式運作,基本上沒可能生存,因此,尋找本業以外的收入,是唯一的生存出路。 事實上,自從media agency和creative agency分家後,大家本來都經歷過一段各自專心於自己領域好好做廣告的日子,同一集團旗下,阿公更會嚴格禁止大家搶對方生意,服務某些集團旗下的國際大客戶,更指明一定要「益」(給著數) 自己人。 但到了digital及social media時代的來臨,無論media agency或creative agency,分工都愈見含糊,於是,大家也愈來愈急切地,想開拓對手專業領域的業務。 當然,客戶也經常要求相應的一條龍服務也是真的,於是,廣告公司提供一條龍服務的時代,又逐漸回來了。 在全球一片不景氣的氣氛籠罩下,2020年,預計將會有更多media agency,會更加名正言順地(從前怕被阿公興師問罪,只敢低調進行),自我定位為full services的一條龍服務,除了本業media,更會染指creative、content marketing、influencer management、PR等等的製作。 至於creative agency,亦因為digital及social media的媒體採購門檻降低了,也一定會積極插手兼做以數位廣告為主的media採購,其他跨界瓣數,當然更不在話下。 同時間,客戶也以為可以省時省力省成本,加上e-commerce及CRM等等新勢力都必須要有廣告配合,將會進一步加速把廣告公司的主要工作盡量私有化,成立in-house廣告部門。 問題是,你覺得對方那一份工作,真的比你目前的這一份工作容易做? 變幻原是永恆,及至90年代中,大廣告公司開始被集團化,縱橫合併連環收購,同時間,媒介部陸續出走,紛紛成為獨立公司,掛自己的水牌,是為media agency independent。 1995年出現了Zenith,1998年又有Carat。此風一吹,各大集團繼而紛紛仿效。 所以,創意部及媒介部,本來是互利的部門。但後來兩者分家,大家的bottom line分道揚鑣後,各自盤算都各有不同,客戶的餅仔只有一塊,hidden agenda更不在話下。  更重要的是,17.65%的agency commission,老早銷聲匿跡。 事實上,自從media agency和creative agency分家後,大家都經歷過一段各自專心於自己領域好好做廣告的日子,同一集團旗下,阿公更會嚴格禁止大家搶對方生意,服務某些集團旗下的國際大客戶,更指明一定要「益」自己人。 但到了digital及social media時代的來臨,無論media agency或creative agency,分工愈見含糊,於是,大家也愈來愈急切地,想開拓對手專業領域的業務。 當然,客戶也經常要求相應的一條龍服務也是真的,於是,廣告公司提供一條龍服務的時代,又逐漸回來了。 2020年,預計將會有更多media agency,會更加名正言順地(從前怕被阿公興師問罪,只敢低調進行),自我定位為full services的一條龍服務,染指creative製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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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都是他,一個人的床頭歌 Jacob Collier

拜託,請先不要和我討論宗教,但我真的相信,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的所謂天才或神童,他/她們像是與生俱來、近乎是超人般的才華與智慧,可能是累積自輪迴過不知多少回的人生旅程的成果。 當然,後天的努力,還是很重要的。 大概是五、六年前的2013年吧,第一次我在YouTube上,聽到Jacob Collier的獨腳戲音樂才藝表現,他重新編曲和演繹了Stevie Wonder的名作《”Don’t You Worry ’bout a Thing》,他除了施展了分身術,一手包辦所有聲部的Acapella(無伴奏合唱),還彈奏了超過10種樂器(琴鍵、結他、低音大提琴,以及大量敲擊樂),整個錄音錄影製作,都是在這位還是與父母同住的少年家中寢室中進行,所有的前期後期錄音錄影都是他他他和他,那一年,他只有18歲。 最令最我驚訝的,除了是Jacob Collier演奏多種不同樂器的技巧,以及聲樂演唱的能力(是的,他14歲已經以全英國最高分數考穫聲樂8級文憑),就是他對和聲的敏銳觸覺,他有一股old soul。 YouTube上有不少自家製的Acapella影片,但在Jacob Collier自家製的音樂影片中,你卻會發現,他在那些多聲部的編曲上,花了很多心思,把原曲的和弦結構和進行,改頭換面、煎皮拆骨,反轉再反轉去重新組合。 若非對和聲學擁有相當深入的理解,以及除了古典音樂之外,對爵士及騷靈音樂也有廣泛認識,一般人很難會懂得爲旋律配搭到這麼結構複雜又到位的和弦。 或多或少,這相信與Jacob Collier成長於音樂世家不無關係。他的母親Susan Collier是在皇家音樂學院任教的小提琴手和指揮,他的祖父,亦是同校的小提琴教授。 Jacob Collier曾經在一篇訪問中透露,小時候,他在家中的娛樂之一,就是全家人一起「玩」無伴奏和聲合唱,Bach chorales就是其中之一(這正正是和聲學的寶典哦)。 話說在YouTube上發表的大批改編作品大概一年後,2013年,他被名監製Quincy Jones發掘 (一手捧紅Michael Jackson的就是他),形容他為Stevie Wonder的接班人,除了簽約他成旗下藝人,還邀請他遠赴瑞士,到Montreux Jazz Festival觀摩。 兩年後,2015年,Jacob Collier已經有機會踏足Montreux Jazz Festival舞台,這全球最多歌手雲集的爵士音樂節中,與兩大爵士琴鍵高手Herbie Hancock及Chick Corea同台演出。 期間,Jacob Collier亦因為成為了YouTube紅人的關係,受到當時還是在MIT Media Lab當PhD研究生的Ben Bloomberg注意,主動聯絡他,想為他的多聲部無伴奏和聲,研究出一套專屬的軟件和硬件harmonizer,好讓他即使在現場演出,依然可以一人分演多個角色。 這個音樂科技實驗的合作項目,最後在2016年,促成了一場在MIT演出的音樂會,整個演出的前因後果,亦被製作成紀錄片《Imagination Off the Charts: Jacob Collier comes to MIT》,如果你喜歡音樂又熱愛科技如我,這是一個值得欣賞的熱血音樂製作。 除了演繹人家的經典作品,Jacob Collier也有創作自己的歌曲,2016年,Jacob Collier終於推出了他的首張個人專輯《In My Room》,一如他過往在YouTube的所有演出,他依然是繼續一手包辦所有歌曲的演奏、演唱、製作和錄音。 這是名副其實的床頭歌,在Jac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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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Facebook出PO聲明Facebook Does Not Have My Permission To Share Photos 是否真的有法律效用?

“Don’t forget tomorrow starts the new Facebook rule where they can use your photos. Don’t forget Deadline today!!! It can be used in court cases in litigation against you. Everything you’ve ever posted becomes public from today Even messages that have been deleted or the photos not allowed. It costs nothing for a simple co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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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asi Washington 新世紀福音爵士

(原文刊載於MR雜誌2019年8月號,我是本文作者) 不是說舊不如新,可是,我發覺我身邊喜歡聽爵士樂的朋友,這麼多年來,似乎來來去去都是聽著20-30年前他們喜歡的Miles Davis和John Coltrane,稍為新的,已經是在各大Hi-Fi音樂展或試機場合聽到我覺得耳朵膩的Diana Krall和Norah Jones。 爵士樂壇真的後繼無人嗎?當然不是哦。雖然我沒有像從前般,會追讀每一期的DownBeat,但我還是有跟進Spotify和Tidal的最新爵士樂專輯,發覺很厲害而我又沒聽過名字的樂手,依然是絡繹不絕地,排著隊登場。 雖然無可否認的是,畢竟世界不同了,這年頭,娛樂選擇太多競爭太大,即使是一線的爵士樂手,都的確像沒有像從前般的大明星級數了,這是現實。 之不過,近年卻有一位樂手令我眼前一亮的,他就是80後爵士樂手Kamasi Washington。 這位身形龐大而帶點霸氣,一身民族裝束打扮的Tenor Saxophone樂手,看見他的造型,你會覺得他絕對可以出現在Marvel的Black Panther電影系列中,當Wakanda族人的長老。說穿了,演藝事業,除了實力,造型也要食力。 不要以為他是街頭音樂人,Kamasi Washington出身於音樂世家,父母都是音樂教育工作者,他於1981年在Los Angeles出生,高中入讀鼓吹多元種族文化的名校Alexander Hamilton旗下的音樂學院,順理成章地,當他大學入讀U.C.L.A.時,主修的亦正好是民族音樂學。 大學期間,他開始有機會和一眾「殿堂級」的駐校音樂導師切磋,經常與Kenny Burrell、Billy Higgins及Gerald Wilson等人同台演出。 2004年Kamasi Washington於《Young Jazz Giants》中漸露頭角,馬上備受注視,及後被多方不同的音樂人邀請合作,由「神級」的Wayne Shorter和Herbie Hancock,以致R&B和Hip-hop的大哥大姐大大Chaka Khan、Lauryn Hill和Snoop Dogg等等。2005年他加入了Gerald Wilson Orchestra作Big Band Jazz的嘗試,這些年來,他所涉獵的音樂種類,既寬且深,相信這是他的探索期。 正所謂十年磨一劍,經歷十年時間的醞釀後,Kamasi Washington不甘只當人家樂團裡的一名樂手,因為他實在有太多話要說,2015年終於發表了他第一張的個人專輯《The Epic》、兩年後亦發表了一張EP專輯《Harmony of Difference》,單看第二張專輯的名字,大概可以猜到他對崇尚種族包容的初心,兩張專輯都走Hard Bop和Fusion路線,樂隊的編製陣容很華麗,音樂很熱鬧。 2018年推出的《Heaven and Earth》,旋即令Kamasi Washington邁進另一個層次的境界,亦令大家看得出他宏大的音樂大同理想。 整張專輯分為《Earth》和《Heaven》兩大部分,各有8首作品,專輯才發表一星期,立即備受好評,權威爵士音樂雜誌Down Beat給了4粒半星(5粒星為之滿分),於是隨即追加了一張附加EP《The Choice》,於是,整張專輯就由3個部分21首歌曲組成。 較早前,我於歐洲旅行期間,在逛唱片店時遇上這套《Heaven and Earth》的黑膠唱片套裝,三張唱片,拿上手已經覺得重磅。 畢竟,在這個音樂串流盛行的年代,當人人都嚷著說:成功方程式就是要把歌曲控制在3分鐘之內頭5秒就要先聲奪人,Kamasi Washington卻一口氣推出如此份量的作品,一如首套個人專輯《The Epic》,這一次,三張唱片,當中有不少歌曲也同樣是超過10分鐘,動員超過50-60人的樂隊陣容,當中包括弦樂隊合唱團,投資這麼大,這實在已經是一件史詩式的創舉了。 難怪,《Heaven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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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任何project前,先談budget,其餘免談。

不知爲何,我們這些做廣告公司的朋友,即使是負責做account management的,在開始接任何project時,總是會對於問客戶拿budget這回事,羞於啟齒。 大概大家都覺得,問人家客戶你打算花多少錢,是多麼很市儈的事情,廣告人都是搞藝術的,都是不吃人間煙火的。 從前,我還是大廣告公司打工,在創意部工作當小隊目的時候,我就不知多少次聽到account management的同事跟我說:「客戶沒有給我們budget,就是為了不想給我們任何限制,這就代表我們的idea有多大,客戶的budget就有多大呢,It’s up to our recommendation! 呵呵呵。」 對此,我從來都不同意。 但其實,即使你是屬於創作部的,先問清楚客戶的製作budget有多少,才開始工作,這才是既專業又負責任的行為哦。 因為,客戶沒可能心裡沒有數,知道自己大概有多少錢可以花,雖然,他們總喜歡測試廣告公司的底線,又或者和你捉迷藏。又或者,他們會覺得,廣告公司都是大花筒,你給他們多少budget,明明不用那麼多的,他們都會盡賺或亂花。 但到頭來,他們卻不明白,自己其實正在浪費大家的時間,亦會間接地,令雙方失去彼此的信任。 不給你budget,你的創意才會天馬行空、自由奔放? 有些人的藉口是,不預先有個budget的概念,創意才會天馬行空、自由奔放。 我覺得這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任誰都知道,budget直接影響到execution,尤其是整個企劃的scope等等,沒有budget的框架前設,大家所想的東西,隨時變成不切實際,是空談。 有些時候,我更會直接問客戶,整個項目的media budget大概是多少,於是,我就會有更合理的想法,評估客戶,大概應該花多少錢在creative製作上。 是的,我真的試過,客戶明明要求我們團隊要做多個不同版本的creative,客戶也給了我們一個合理的budget。 但到頭來,我們的團隊卻發現了客戶的media與creative budget分配,比例不太合理,我們認為這批creative做了出來,paid media的力度恐怕不夠,於是,我們情願自動要求減產,懇請客戶把部分預算,撥給paid media,或甚至公關。 商業合作,就是要彼此尋求一個最大公因數。 當然,我還是經常會遇上不老實的客戶,說好了的budget卻會在中途增加要求,希望我們能夠為製作加碼,但卻不願意付出更多。 如果要求不太過份,而且又不涉及外判製作的,我們通常都會盡量幫忙,但從此,這些客戶卻會失去了我對他們的信任,在後來的合作中,我只會對對他們的budget,作更保守的評估,甚至是,停止和他們合作。 說到底,我們都是講求長期合作關係,而商業社會中,大家都需要尋求一個最大公因數。 客戶想得到最好的廣告產品和服務,但另一邊廂,廣告公司也要獲得合理的回報。 先看budget多少,然後睇餸食飯。 「大家坐埋同一條船,最重要係識得睇餸食飯。」 這是我經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亦是我經常提醒同事的一番話。 budget再少,也有細budget的做法,重點是,客戶要明白也要接受,廣告公司不是做善事的,也要養同事、也要交租,所以,也一定要賺錢。 那些不求合理回報,甚至是不理會虧本,只求把作品做好的廣告公司,雖然有很高尚的情操,但一般情況下,最後卻很難繼續捱下去,因為,他們很難讓身邊一起拼的同事,同時分享到合理的回報成果,公司的業務即使成長了,同事們卻未必可以同步成長。 我經常覺得,那些會明白要讓廣告公司賺錢,廣告公司和他們的合作關係,才會愈做愈好的客戶,才是好客戶,到最後,他們亦因為得到廣告公司視為合作夥伴,從而獲得對方150%的投入,把最好的作品都交給他們。 說到底,我們這些做廣告創意的,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商業社會裡,為人一般都相對地單純,你對我好,我就會對你更好了,就是這麼簡單。 但廢話少講,這個新project,你們有多少bud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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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y WF-1000XM3 真無線超降噪藍牙耳機

兩年前,Sony推出的第一代藍牙Earbuds WF-1000X,藍牙連線極不穩定,續航力也弱,於是乎,傷了很多Sony粉絲的心。 但另一邊廂,Sony在藍牙降噪頭戴式Headphone方面,推出到第三代的WH-1000XM3,卻贏了漂亮一仗,成為同類型最受歡迎的產品之一,與先吃了這潮流頭啖湯的Bose分庭抗禮。 每次搭飛機,我見到已入會Sony這款WH-1000XM3的朋友,似乎愈來愈多,梗有一位喺左近。 再回頭看藍牙Earbuds市場,兩年間,市場變化頗大,雖然,根據我個人在香港路面情況目測所見,Apple的Airpods依然是一枝獨秀,果粉比目皆是。 至於其餘一眾傳統音響及耳機品牌,包括B&O、Cambridge Audio、Sennheiser、Bose和Beats等等,已陸續加入藍牙Earbuds戰場,而且大多以高階音質作招徠。 主攻運動路線的Jabra和Jaybird,藍牙Earbuds以防汗、防跌(鯊魚鰭耳翼)等設計取勝,針對做gym或戶外運動,雖然音質平平,加上CP值高,當然又有一批忠實的捧場客。 至於Sony,在藍牙Earbuds市場中,卻未有受惠於WH-1000XM3的成功,一直都沒見一款接力產品出現,大家等了又再等,終於等到兩年後的今天。 可能基於科技上尚未成熟,Sony索性繞過了M2,一口氣由第一代跳到第三代,WF-1000XM3看來是Sony決意洗心革面之作。 推出不久,科技網站普遍給予正評,很多產品評測,矛頭都直指Apple Airpods。 Sony的產品策略,相信是想挾藍牙降噪HeadphoneWH-1000XM3成功的威勢,強調藍牙Earbuds WF-1000XM3內藏與前者有類似規格,體積卻更小更省電的QN1e整合降噪解碼晶片,令降噪及省電的效能,大幅提高。 先看看以下一些Sony官方提供的主要規格 新一代降噪藍牙晶片 配備新一代藍牙5.0晶片,音樂同步傳送至左與右兩聲道,音色大幅改善。 雙噪音感應器技術,雙重麥克風,可從四周捕捉更多環境雜音,降噪能力大增。 高清降噪處理器QN1e,高效消音,消耗功率亦更低,省電之餘,更支援24bit 192kHz的Hi-Res音頻檔。 配備6毫米圓頂型(CCAW 音圈)驅動單元,內建放大器及DAC 支援SBC及AAC 藍牙編碼。 舒適貼耳,全新設計 三點固定結構的降噪耳塞,符合人體工學設計,舒適貼耳。 提供4對混合矽膠,以及3對三重舒適耳膠的耳塞選擇。 續航延長,高達6小時 持續啟動主動降噪,連續聆聽時間高達6小時。 便攜式充電盒更可額外充電3次,聆聽時間可長達32小時。 USB-C導線可作快速充電,連接10分鐘即可延長90分鐘連續播放。  貼心設計 充電盒配備內部磁力設計,將耳機放進,啪嗒一聲即可妥善放好。 同時,充電盒亦可與NFC手機配對連線。 全新設計外型,改進盡在細節裡。 充電盒明顯比上一代造功較為精緻,印上Sony logo的玫瑰金色揭蓋,立即予人一種高級的感覺。 充電盒整體外殼則為防滑磨砂啞黑,手感甚佳(但極易黐指模),拿上手,已有一份高級的感覺。 耳機左右兩邊的Sony logo旁邊,各有一個小孔,是用作四周捕捉環境雜音的麥克風,令降噪功能更有效,當你需要聽取四周環境聲音時,效果更清晰。 右邊耳機單元,有紅點記認,是微不足道但卻細心的設計,只是被很多廠家卻忽略了。 細看之下,發覺耳機下側多了一個軟膠突位,戴上後才發現,佩戴時有助穩定單元在耳朵的位置,減低脫落的機會(這亦正正是上一代WF-1000X的問題之一)。 初時佩戴隨原機的矽膠耳塞,還略嫌有點鬆,換上另一對尺碼較合適我個人的三重舒適耳膠,感覺就舒服得多,佩戴亦更穩妥。 藍牙5.0,連接效率更高 打開Sony的專屬Headphones Connect app,不消數秒,已經成功辨認到耳機並且連接,功能設定大致上和其他Sony藍牙耳機接近。 但這一代的Sony 藍牙Earbuds,依然不支援同時連接超過一部主機,想連接另一部手機,又或者是電腦或iPad,就要事先登出已連接的主機,待另一部主機辨認一次後,下一次再連接時,才可直接登入。 但「轉機」的過程亦算簡單,啟動連接「目地的」(另一部主機) 的藍牙,左右食指同時按在耳機兩旁的輕觸面,不消兩三秒,就可連接成功。 無按鍵,輕觸式操控。 這耳機設計上的最大分別,是去除了上個版本的按鍵,轉為兩邊的輕觸式操控介面,有點像WH-1000XM3的迷你版。 左右兩邊可分別自行設定為音樂播放(跳播、暫停)、啟動降噪或語音助手(Google Assitant或Siri)三種不同指令,長按即可啟動耳機的環境收音,方便在聆聽期間與其他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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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個成就他人成就自己的說故事方法

身處數碼廣告業,就要有心理準備隨時重新歸零。 2019年香港書展,我有幸被邀請,與著名作家項明生先生一起站台,當《Ad x Pub 香港初創數碼廣告企業 X 出版宣傳支援計劃》座談會的演講嘉賓。 當我在整理自己的個人簡歷的時候,我才驀然地發覺,一眨眼間,原來自己已經在廣告業經歷了27個寒暑。 我很慶幸,即使做了這麼多年,我還是非常熱愛廣告這份工作,每一年,我亦經常給自己默默地定下不同的目標,要在現有的工作中,尋找到另一種新的工作樂趣。 尤其是,我在十多年前由傳統廣告轉型到數碼世界,令我深深體會到,數碼廣告是一個每天都在變,每天都要在追潮流,但同時,你每天都要有心理準備隨時會重新歸零的行業。 數碼廣告大時代,沒有人有絕對優勢能坐享收成期。 即使你經歷過無數風浪,對某些當時得令的數碼平台瞭如指掌,你也不可能永遠保持絕對優勢,你的經驗,隨時會化為烏有,甚至,成為你的負資產。 可是,亦因為數碼廣告多變的特性,亦因此成為了不少好學之士,會繼續樂此不疲地去一追再追的工作。 如果你身處廣告這行業多年,你還在等,可以有「收成期」的一天的出現,希望坐享其成,我勸你一句,不-要-奢-望。 但當經驗累積下來,我們又學會了什麼? 成就別人的好故事,你就有好故事。 我發覺,除了我每天早上還會神經兮兮地,追蹤着最新最快的數碼媒體資訊外,一直以来,這27年期間,我其實都在做着同一件的事情,就是為我的廣告客戶的產品或者是品牌,找一個方法說故事。 說起來,好像很老掉大牙,但的而且確,時至今日,幾乎在我做的作品中,十居其九都是在說故事。 而我的結論是,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為了成就別人的好故事而活著的。 我們的父母如是、我們的長輩如是、我們的老師如是、我們的上司也如是,我們的國家和政府也應該如是。 而在廣告產業中,我發覺,同一道理,原來,都可以應用。 就是當品牌能夠成就他人的故事,就會有屬於自己的好故事。 我把我當天在座談會上的分享,放了上SlideShare,裡面有一些敝公司作品的例子,請各位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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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日本City Pop的好時代

電子合成琴鍵煞有介事地,響起四個小節的前奏,像在向大家發問,讓人屏息兩秒後,忽然響起Funky的節奏結他,其他節奏部分同步起動,一把歌清亮悅耳的嗓音,唱出了一首穿越時代的歌曲,那是1984年的作品,而我,卻在2019年,在YouTube推薦清單上,看到這首歌曲全新拍攝的PV(Promotional Video)。 日本創作歌手竹內瑪利亞1984年推出了大碟《VARIETY》,專輯內的非主打歌《Plastic Love》,後來成為了被不少樂迷發掘出來的滄海遺珠,近年,更多得互聯網(尤其是YouTube)的推波助瀾,不斷被網友重新混音或翻唱,隨著日本City Pop的再度興起,不少同期的日本流行歌曲都再次成為一代潮物,除了日本、東南亞國家,就連西方國家的樂迷也來湊熱鬧。 到底日本City Pop這由70年代崛起,以至80年代蔚然成風的音樂品種,魅力究竟在哪裡? 請大家先和我一起倒帶(哈哈,未用過卡式帶的讀者可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不知道的話,問問你的爸爸媽媽),回到80年代中,我正在上高中與大學期間的一段時光。 那個時候的我,開始沉醉於音樂世界,有兩個地方是我經常流連的,第一,是位於尖沙咀,專門經營進口日本書籍、漫畫、雜誌,以及唱片的智源書局;第二,是位於廟街的精美唱片。 那個時候,我哪來零用錢經常幫襯?但我卻偏偏因為經常在這兩個地方流連得多,經常和人家搭訕的關係,認識了智源書局店員V小姐,以及精美唱片店員M先生,可能那個時代的香港社會還未這麼功利,即使我不是什麼常客,卻因為對日本實力派的音樂品味臭味相投,大家談得份外投契。 除了會第一時間告訴我有什麼新唱片,有或者快將大減價的「死貨」會在何時上架,更重要的是,他/她倆間中會把自己的珍藏,幫我錄製成卡式帶的新歌加精選。 80年代的資訊還沒這麼發達,除了偶像派的歌手和組合,本地雜誌亦絕少談及其他日本的樂隊種類,我對一大堆日本實力派樂隊和歌手,包括Off Course、YMO、高中正義、松任谷由實、大貫妙子、山下達郎、竹內瑪利亞等名字的認識,主要歸功於這兩位朋友。 此外,當時商台港台的兩大日系DJ:區潔玲和張麗瑾,也有肩負起日本流行樂知識的推廣這工作,印象中,當時,她倆會把我最喜歡的這日本流行樂種稱為「新音樂」,而其中,City Pop大可歸納為「新音樂」的其中一類。 日本City Pop,成長於泡沫經濟庇護下的日本80年代,音樂所呈現出來的氛圍,就是洋溢一片美好生活的質感,也間中會帶點城市人的疏離感,以及是紙醉金迷的感覺。同期間,這邊廂的香港,社會上普遍的氣氛也是不錯的,即使面對回歸中國的壓力,加上我那個年代還是學生的關係,80年代給我留下的印象,總的來說,就是像日本City Pop呈現出的景象,銅鑼灣三越百貨地庫的Ice Fire、尖沙咀的伊勢丹百貨,都給我留下美好回憶。 City Pop也有其畫面性,大部分歌曲的前奏一響起,你就會不難聯想到,漫畫City Hunter(城市獵人)中出現的東京大都會繁華場景,又或者,日本時尚雜誌如《POPEYE》、《an an》、《non-no》等等內頁中,出入於六本木街頭,衣著時尚光鮮又有品味的年輕城市人。 說起City Pop,更不得不提兩位氣質相近的插畫大師鈴木英人與永井博,他倆是不少City Pop音樂人御用的唱片封面插畫師。City Pop樂壇兩位殿堂級人物,山下達郎及大瀧詠一,都分別有找兩位插畫大師合作,某程度上,為他們的音樂作品,作出了具象化的色彩定調。 透過兩位插畫大師的作品,你可以聯想到的,面前永遠是一片藍天白雲,如果不是懶洋洋地坐在沙灘或泳池邊,就是開著開蓬車,在棕櫚樹的婆沙樹影中,前往沙灘的路途上,洋溢一片加州氣氛的插畫,亦令不少City Pop的作品更有畫面。 不少樂評家都認為,日本City Pop的誕生,是始於70年代初,樂隊SUGAR BABE於1973年成立開始,隊中領軍的靈魂人物人山下達郎和大貫妙子,以及其他先後在不同階段出現過的名字,伊藤銀次、村松邦男、寺尾次郎、上原裕等等,對日本樂壇的影響力,可說是橫跨了幾個世代。 同期間,與前者的友好音樂人,先後多次易名的樂團TIN PAN ALLEY,樂團成員細野晴臣、鈴木茂、林立夫、松任谷正隆、佐藤博等樂手,都是這個時代的日本樂壇新音樂界的中堅分子。事實上,在組成TIN PAN ALLEY前,細野晴臣已經和大瀧詠一、鈴木茂和松本隆,組成了音樂風格較偏向民謠搖滾的傳奇樂隊Happy End。 這個時代的這一批日本新音樂音樂人,大家都正在處於探索階段,同時又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音樂力量,是一個有趣的現象,除了互相組成不同樂隊,音樂風格交叉感染外,互相之間,亦好像是音樂上的盟友。 除了大貫妙子,另外還有一位才女型的女唱作人,就是喜愛在鋼琴前自彈自唱的荒井由實,她開始與同期漸露頭角,後來,她下嫁了松任谷正隆,改名松任谷由實,婦唱夫隨,更成為樂壇多年來的佳話。 竹內瑪利亞是比起這一批音樂人略遲出道(70年代尾)的另一位City Pop代表人物,由於樣子和嗓音皆甜美,又懂得作曲、填詞和彈奏結他,加上曾於慶應大學主修英語,是名副其實的才女,後來下嫁山下達郎,二人於音樂上合作無間,同時兼顧台前和幕後。 音樂風格而言,日本City Pop樂手備受英美兩地的R&B、AOR、Smooth Jazz、Folk Rock、Soft Rock、Funk和Soul等樂類的洗禮,雖然作品一般不涉政治意識,但同時亦透過歌詞,除了都市戀情的類別,也間中會展現出當代知識分子的知性一面,可稱得上是那個時代的文青。旋律中,大多洋溢著對未來的美好盼望,朝氣勃勃的元素。 當你心情欠佳,又或者某個週末遇上惡劣天氣,來一首City Pop的歌曲,感覺就像呷一口冰涼的雞尾酒,馬上令你如沐春風,心曠神怡。 剛剛開始接觸音樂的那個高中時代的我,對日本City Pop情有獨鍾,除了因為旋律動聽,我更喜歡咀嚼歌曲中混合了很多類型音樂品種的編曲手法,精緻的配樂,每件樂器的彈奏都來得十分緊湊,無論歌者的歌聲和編曲,都呈現出一股時尚的帥氣。 同一首歌曲,被港台的唱片公司拿來改編後,即使歌手如梅艷芳般的出色演繹,但作品出來的音色,總是與原作有所距離,或多或少,我相信是編曲和錄音水平,以及投入在樂手上的資源有關。 由於City Pop的核心人物大都兼任幕後,因此,充斥著偶像歌手的日本主流樂壇,仍然備受City Pop的主腦人物影響。他們既可站在幕前,亦可以在背後造星,即使是80年代的偶像歌手,近藤真彥、松田聖子、中森明菜、藥師丸博子、菊池桃子等等,也有名作出自這班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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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你要經常聽新歌的理由

「這個年頭,大概已沒什麼新歌/新樂隊/新歌手值得聽吧。」 這句話,我覺得比粗口(髒話)更難聽,年輕的時候,聽到年紀比我大的朋友或長輩對我這樣講,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很害怕,自己有天會變成有這種想法。 到我年紀稍長,我發覺我身邊的同輩,有些已經成為「資深」樂迷的,也開始每隔兩天就嚷著「新不如舊」這類話,可是,我卻對這種想法更愈來愈抗拒。 本來,聽音樂是很個人的選擇,每個人的習慣都不大同。但相信大家都會觀察到,絕大部人,大概過了30歲後,就會開始集中只聽自己習慣聽的音樂品種,甚至是,只重複地自己從前喜歡聽的曲目,我個人是覺得很可惜的。 人的耳朵有沒有惰性?當然有。 隨著人的年紀愈大,我們的耳朵,會偏好地只選擇聆聽自己熟悉的聲音,這是無可厚非的。可是,你的耳朵,其實是需要不斷尋找一些新衝擊,甚至是,你間中要挑戰一下自己的音樂底線,才可以令你的腦袋持續活躍,保持年青。 美國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醫學院之一,但大家可能有所不知,這家名學府,也有從事不少音樂治療,以及音樂與腦神經關係的研究。 話說某天我無意中從該醫學院的網頁,讀到一篇題為”Keep Your Brain Young with Music”的文章。文中指出了音樂與腦健康的密切關係,我們可以需要透過聽歌,或者是彈奏樂器,用來替腦袋做運動,所聽所彈奏的歌愈不熟悉愈好,音樂結構愈複雜也愈好。 先不要說音樂對治療高血壓、焦慮、痛症等等的潛在功效,早有不少研究指出,音樂具備可提高集中力、記憶力、精神警覺性等等「補腦」效用。 稍稍學習過音樂的朋友們,大概亦會知道,音樂其實具備相當的數學性,音符與音符之間、和弦結構、節奏拍子,其實都是數字遊戲,而且具備一定的邏輯,以及如建築美學般的結構。 當你在聆聽的時候,即使沒有刻意地、具意識地去消化音樂,可是,你的大腦,其實會自動自覺進行運算。因此,但凡結構和節奏愈複雜、你的耳朵愈不熟悉的音樂,你的大腦就會被逼進行更繁複的運算,你亦需要更多的「腦力」,這情況,就有點像幫腦袋做伸展、做健身運動。 Johns Hopkins醫學院更曾經使用fMRI,掃描多副聆聽音樂期間的大腦,學者們發覺,爵士音樂對腦袋不同領域,尤其可以產生多種不同刺激。 這個其實不難理解,因為爵士音樂除了具備即興性,音符與音符之間的連串性較難估計、同時亦經常會出現令聽者不易捉摸的複合節奏,因此,這些聲音對腦袋運算力的考驗,難度亦相對更高。 但你其實不用刻意選擇聆聽爵士樂,研究指出,只要聆聽不熟悉的歌曲,甚至是對耳朵有一定挑戰難度的音樂,都可有助令你的腦袋保持年輕。所以,經常發掘新歌來聽,同時打開你的耳朵和腦袋的伸展性,才是最重要。 類似有關腦神經與音樂的研究,在2009年的紀錄片 My Music Brain 中亦有作過深入討論。由於對這方面的研究充滿好奇,再加上作為一名出色音樂人,Sting亦曾經自動請纓,把他的腦袋被fMRI掃描,讓科學家們研究一下這位音樂天才的腦袋,究竟是如何運作。 Sting亦曾經指出,踏入50歲後,為了保持腦筋活躍,他積極嘗試駕馭一些難度較高的樂器,譬如文藝復興時期的古樂器Lute (魯特琴),並且嘗試推出古典音樂風格的專輯。這可能是今年已經67歲的他,依然保持極佳音樂造詣狀態的原因之一。 接觸新音樂雖然很重要,可是,間中懷緬一下,聽一些從前喜愛的歌曲,也是一件美好事。事實上,我久不久也會把一些自己珍藏多年的舊唱片拿出來聽,一下子間,就像回到昨日美好的日子,那種感覺,其實很美妙。 再者,因為年輕時對大部分作品的認識有限,現在加上互聯網發達,上網找資料容易得多,於是,若果想重新認識一些經典作品,現在就可以用更加抽絲剝繭的角度去欣賞了,樂趣當然又是截然不同。 這個年頭,由於有了Apple Music、Spotify,或者是我最近終於入局的Tidal,無論是你要「主動地」,或甚至是「被動地」發掘新歌來聽,都變得輕而易舉。 音樂串流平台的推薦歌單,我覺得簡直是一個奇妙旅程,今時今日,大家都可以輕易地隨機發掘未聽過的新歌,音樂世界,更是無遠弗屆。 當中,三個音樂平台我也有使用,我認為Spotify的推薦最知我口味,但長期只聽Spotify的歌單,卻可能會令我有音樂偏食的情況。 此外,我亦見到網絡上有人批評Tidal背後的algorithm運作不夠完善,派給你的歌曲間中並非你所要求的品種,譬如你已經說明要聽純音樂,還會給你推薦有歌詞的歌曲。 可是,反觀Tidal的推薦歌單,往往卻給我較多驚喜,無論是音樂種類,抑或是樂手的名字,都有好些較冷門的選擇,我亦喜歡在他們的Staff Picks歌單中隨機地尋寶,話說回來,我發覺Tidal對新晉歌手尤其寵愛有加。 最近Tidal給我的推薦歌單,便包括了只有18歲的英國獨立女歌手Arlo Parks的Cola,剛20出頭的爵士樂界神奇小子Jacob Collier、已經不再是新人但新專輯依然給人驚喜的Esperanza Spalding、集Soul/Funk/R&B/Blues於一身的Deva Mahal、美國EDM-pop二人組The Chainsmokers、College Rock樂隊The National等單位及歌手的新曲,這種體會,就像在沒有任何前設的期待下,走進了一家少許陌生,但是充滿驚喜的音樂超級市場。 今天開始,我建議你每天最少一次,走入一家陌生的音樂超級市場,隨機地聽一首新歌,我不敢保證能夠保持你的腦袋年輕,但最低限度,一定能拓展你的音樂品味和欣賞聽力。 參考文章:Johns Hopkins Medicine:Keep Your B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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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扮嘢,做自己 2019

「唔扮嘢,做自己」這句流行語,可能幾代的香港人都聽過,但事實上,這是差不多20年GIORDANO的經典廣告標語。 原創人是廣告界及作詞界的一代宗師,自稱「林伯」或「洋蔥頭」的林振強先生,這句說話,來自向來快人快語我行我素的他,甚有說服力,亦貫徹他長存在不少人心目中的形象。 話說,80年代尾至90年代初,那個時候,GIORDANO從國際大廣告公司挖角,找來了林振強先生當公司的創作總監。 市場上,大部分客戶方的In-house廣告創作部,都只是負責流水作業式的廣告製作,但當年的GIORDANO,卻是市場上的奇葩,經常出現家傳戶曉的佳作。 我大學畢業,千方百計想入行做廣告,便曾經自薦到GIORDANO見工,雖然獲得當時的創作總監楊志超先生接見(他是林振強的Art Based拍檔),可惜未有被取錄。 我當時一直耿耿於懷,希望有一天可以做GIORDANO的廣告,尤其是,當我聽到「唔扮嘢,做自己」這句廣告標語的時候,我簡直是像元神開竅,想出了很多想法出來,希望可以向林振強先生獻計。 我當然未有如願以償,事隔多年,我見到「唔扮嘢,做自己」這句廣告標語再次出現在GIORDANO的廣告燈箱上,於是我想,不知道有否機會讓我向林伯致敬? 命運讓我認識了GIORDANO的客戶,雖然人家有In-house廣告創作部,平時較少外判給廣告公司,但我還是死纏難打,讓客戶接受了我自我邀請的一次合作機會。 「唔扮嘢 做自己」出現於那個美好的80-90年代,當年還可以有個叫做「今夜不設防」的節目,上得這個節目的各大娛樂圈名人,都真的是可以做到「唔扮嘢 做自己」。 可是,數今天的風雲人物,還有多少個人,能夠膽背負上「唔扮嘢 做自己」這口號? 當年有半隻腳踏在娛樂圈的林伯,寫得出「唔扮嘢 做自己」這句話,他亦是講得出做得到。 說穿了,「唔扮嘢 做自己」這句人生座右銘實在是說易行難,那天我和朋友聊起這句話,大家都覺得,綜觀這個人人都怕說錯話然後被人在社交媒體聲討的世代,任何一個人可以奉行「唔扮嘢 做自己」而又還可以吃得開的,我想了大半天,也想不出多少個我們熟悉的人物來。 GIORDANO這一次把「唔扮嘢 做自己」這句廣告標語再搬出來,除了是想向林振強先生致敬,不知是否想藉此喚起香港人,重新反思「唔扮嘢 做自己」這精神背後,究竟意義何在? 我反覆思量了一整晚,我認為「唔扮嘢 做自己」不應該是一個區區的口號,而應該是一種生活實踐。 於是我想,我們的身邊,究竟又有沒有一些朋友在奉行這精神之餘,又同時能夠讓生活活得更美好,甚至是影響身邊的朋友? 最後,我在很短的時間內,找來了四個單位的朋友,試圖讓他/她們發聲,講述一下他們對「唔扮嘢 做自己」的睇法。 雖然,他/她們並非有粉絲無數的KOL或大明星,但我卻很欣賞他/她們「唔扮嘢 做自己」的生活態度。 除了GIORDANO的客戶,以及和我一起自編自導自演自擔自抬的Hungry Digital團隊,我更要感謝Social Ventures Hong Kong的朋友魏華星及蔡展煇先生,助我穿針引線,聯絡了其中兩個單位的人物,而且還出心出力,協力支持。 這個企劃,雖然並非什麼大創意大製作,但卻是我希望為2019年的香港,記錄下來的聲音,我希望這些屬於香港的人與事,可以被大眾聽見。同時,這亦符合了GIORDANO的品牌理念。 林伯,多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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