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di

接任何project前,先談budget,其餘免談。

不知爲何,我們這些做廣告公司的朋友,即使是負責做account management的,在開始接任何project時,總是會對於問客戶拿budget這回事,羞於啟齒。 大概大家都覺得,問人家客戶你打算花多少錢,是多麼很市儈的事情,廣告人都是搞藝術的,都是不吃人間煙火的。 從前,我還是大廣告公司打工,在創意部工作當小隊目的時候,我就不知多少次聽到account management的同事跟我說:「客戶沒有給我們budget,就是為了不想給我們任何限制,這就代表我們的idea有多大,客戶的budget就有多大呢,It’s up to our recommendation! 呵呵呵。」 對此,我從來都不同意。 但其實,即使你是屬於創作部的,先問清楚客戶的製作budget有多少,才開始工作,這才是既專業又負責任的行為哦。 因為,客戶沒可能心裡沒有數,知道自己大概有多少錢可以花,雖然,他們總喜歡測試廣告公司的底線,又或者和你捉迷藏。又或者,他們會覺得,廣告公司都是大花筒,你給他們多少budget,明明不用那麼多的,他們都會盡賺或亂花。 但到頭來,他們卻不明白,自己其實正在浪費大家的時間,亦會間接地,令雙方失去彼此的信任。 不給你budget,你的創意才會天馬行空、自由奔放? 有些人的藉口是,不預先有個budget的概念,創意才會天馬行空、自由奔放。 我覺得這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任誰都知道,budget直接影響到execution,尤其是整個企劃的scope等等,沒有budget的框架前設,大家所想的東西,隨時變成不切實際,是空談。 有些時候,我更會直接問客戶,整個項目的media budget大概是多少,於是,我就會有更合理的想法,評估客戶,大概應該花多少錢在creative製作上。 是的,我真的試過,客戶明明要求我們團隊要做多個不同版本的creative,客戶也給了我們一個合理的budget。 但到頭來,我們的團隊卻發現了客戶的media與creative budget分配,比例不太合理,我們認為這批creative做了出來,paid media的力度恐怕不夠,於是,我們情願自動要求減產,懇請客戶把部分預算,撥給paid media,或甚至公關。 商業合作,就是要彼此尋求一個最大公因數。 當然,我還是經常會遇上不老實的客戶,說好了的budget卻會在中途增加要求,希望我們能夠為製作加碼,但卻不願意付出更多。 如果要求不太過份,而且又不涉及外判製作的,我們通常都會盡量幫忙,但從此,這些客戶卻會失去了我對他們的信任,在後來的合作中,我只會對對他們的budget,作更保守的評估,甚至是,停止和他們合作。 說到底,我們都是講求長期合作關係,而商業社會中,大家都需要尋求一個最大公因數。 客戶想得到最好的廣告產品和服務,但另一邊廂,廣告公司也要獲得合理的回報。 先看budget多少,然後睇餸食飯。 「大家坐埋同一條船,最重要係識得睇餸食飯。」 這是我經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亦是我經常提醒同事的一番話。 budget再少,也有細budget的做法,重點是,客戶要明白也要接受,廣告公司不是做善事的,也要養同事、也要交租,所以,也一定要賺錢。 那些不求合理回報,甚至是不理會虧本,只求把作品做好的廣告公司,雖然有很高尚的情操,但一般情況下,最後卻很難繼續捱下去,因為,他們很難讓身邊一起拼的同事,同時分享到合理的回報成果,公司的業務即使成長了,同事們卻未必可以同步成長。 我經常覺得,那些會明白要讓廣告公司賺錢,廣告公司和他們的合作關係,才會愈做愈好的客戶,才是好客戶,到最後,他們亦因為得到廣告公司視為合作夥伴,從而獲得對方150%的投入,把最好的作品都交給他們。 說到底,我們這些做廣告創意的,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商業社會裡,為人一般都相對地單純,你對我好,我就會對你更好了,就是這麼簡單。 但廢話少講,這個新project,你們有多少bud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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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y WF-1000XM3 真無線超降噪藍牙耳機

兩年前,Sony推出的第一代藍牙Earbuds WF-1000X,藍牙連線極不穩定,續航力也弱,於是乎,傷了很多Sony粉絲的心。 但另一邊廂,Sony在藍牙降噪頭戴式Headphone方面,推出到第三代的WH-1000XM3,卻贏了漂亮一仗,成為同類型最受歡迎的產品之一,與先吃了這潮流頭啖湯的Bose分庭抗禮。 每次搭飛機,我見到已入會Sony這款WH-1000XM3的朋友,似乎愈來愈多,梗有一位喺左近。 再回頭看藍牙Earbuds市場,兩年間,市場變化頗大,雖然,根據我個人在香港路面情況目測所見,Apple的Airpods依然是一枝獨秀,果粉比目皆是。 至於其餘一眾傳統音響及耳機品牌,包括B&O、Cambridge Audio、Sennheiser、Bose和Beats等等,已陸續加入藍牙Earbuds戰場,而且大多以高階音質作招徠。 主攻運動路線的Jabra和Jaybird,藍牙Earbuds以防汗、防跌(鯊魚鰭耳翼)等設計取勝,針對做gym或戶外運動,雖然音質平平,加上CP值高,當然又有一批忠實的捧場客。 至於Sony,在藍牙Earbuds市場中,卻未有受惠於WH-1000XM3的成功,一直都沒見一款接力產品出現,大家等了又再等,終於等到兩年後的今天。 可能基於科技上尚未成熟,Sony索性繞過了M2,一口氣由第一代跳到第三代,WF-1000XM3看來是Sony決意洗心革面之作。 推出不久,科技網站普遍給予正評,很多產品評測,矛頭都直指Apple Airpods。 Sony的產品策略,相信是想挾藍牙降噪HeadphoneWH-1000XM3成功的威勢,強調藍牙Earbuds WF-1000XM3內藏與前者有類似規格,體積卻更小更省電的QN1e整合降噪解碼晶片,令降噪及省電的效能,大幅提高。 先看看以下一些Sony官方提供的主要規格 新一代降噪藍牙晶片 配備新一代藍牙5.0晶片,音樂同步傳送至左與右兩聲道,音色大幅改善。 雙噪音感應器技術,雙重麥克風,可從四周捕捉更多環境雜音,降噪能力大增。 高清降噪處理器QN1e,高效消音,消耗功率亦更低,省電之餘,更支援24bit 192kHz的Hi-Res音頻檔。 配備6毫米圓頂型(CCAW 音圈)驅動單元,內建放大器及DAC 支援SBC及AAC 藍牙編碼。 舒適貼耳,全新設計 三點固定結構的降噪耳塞,符合人體工學設計,舒適貼耳。 提供4對混合矽膠,以及3對三重舒適耳膠的耳塞選擇。 續航延長,高達6小時 持續啟動主動降噪,連續聆聽時間高達6小時。 便攜式充電盒更可額外充電3次,聆聽時間可長達32小時。 USB-C導線可作快速充電,連接10分鐘即可延長90分鐘連續播放。  貼心設計 充電盒配備內部磁力設計,將耳機放進,啪嗒一聲即可妥善放好。 同時,充電盒亦可與NFC手機配對連線。 全新設計外型,改進盡在細節裡。 充電盒明顯比上一代造功較為精緻,印上Sony logo的玫瑰金色揭蓋,立即予人一種高級的感覺。 充電盒整體外殼則為防滑磨砂啞黑,手感甚佳(但極易黐指模),拿上手,已有一份高級的感覺。 耳機左右兩邊的Sony logo旁邊,各有一個小孔,是用作四周捕捉環境雜音的麥克風,令降噪功能更有效,當你需要聽取四周環境聲音時,效果更清晰。 右邊耳機單元,有紅點記認,是微不足道但卻細心的設計,只是被很多廠家卻忽略了。 細看之下,發覺耳機下側多了一個軟膠突位,戴上後才發現,佩戴時有助穩定單元在耳朵的位置,減低脫落的機會(這亦正正是上一代WF-1000X的問題之一)。 初時佩戴隨原機的矽膠耳塞,還略嫌有點鬆,換上另一對尺碼較合適我個人的三重舒適耳膠,感覺就舒服得多,佩戴亦更穩妥。 藍牙5.0,連接效率更高 打開Sony的專屬Headphones Connect app,不消數秒,已經成功辨認到耳機並且連接,功能設定大致上和其他Sony藍牙耳機接近。 但這一代的Sony 藍牙Earbuds,依然不支援同時連接超過一部主機,想連接另一部手機,又或者是電腦或iPad,就要事先登出已連接的主機,待另一部主機辨認一次後,下一次再連接時,才可直接登入。 但「轉機」的過程亦算簡單,啟動連接「目地的」(另一部主機) 的藍牙,左右食指同時按在耳機兩旁的輕觸面,不消兩三秒,就可連接成功。 無按鍵,輕觸式操控。 這耳機設計上的最大分別,是去除了上個版本的按鍵,轉為兩邊的輕觸式操控介面,有點像WH-1000XM3的迷你版。 左右兩邊可分別自行設定為音樂播放(跳播、暫停)、啟動降噪或語音助手(Google Assitant或Siri)三種不同指令,長按即可啟動耳機的環境收音,方便在聆聽期間與其他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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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個成就他人成就自己的說故事方法

身處數碼廣告業,就要有心理準備隨時重新歸零。 2019年香港書展,我有幸被邀請,與著名作家項明生先生一起站台,當《Ad x Pub 香港初創數碼廣告企業 X 出版宣傳支援計劃》座談會的演講嘉賓。 當我在整理自己的個人簡歷的時候,我才驀然地發覺,一眨眼間,原來自己已經在廣告業經歷了27個寒暑。 我很慶幸,即使做了這麼多年,我還是非常熱愛廣告這份工作,每一年,我亦經常給自己默默地定下不同的目標,要在現有的工作中,尋找到另一種新的工作樂趣。 尤其是,我在十多年前由傳統廣告轉型到數碼世界,令我深深體會到,數碼廣告是一個每天都在變,每天都要在追潮流,但同時,你每天都要有心理準備隨時會重新歸零的行業。 數碼廣告大時代,沒有人有絕對優勢能坐享收成期。 即使你經歷過無數風浪,對某些當時得令的數碼平台瞭如指掌,你也不可能永遠保持絕對優勢,你的經驗,隨時會化為烏有,甚至,成為你的負資產。 可是,亦因為數碼廣告多變的特性,亦因此成為了不少好學之士,會繼續樂此不疲地去一追再追的工作。 如果你身處廣告這行業多年,你還在等,可以有「收成期」的一天的出現,希望坐享其成,我勸你一句,不-要-奢-望。 但當經驗累積下來,我們又學會了什麼? 成就別人的好故事,你就有好故事。 我發覺,除了我每天早上還會神經兮兮地,追蹤着最新最快的數碼媒體資訊外,一直以来,這27年期間,我其實都在做着同一件的事情,就是為我的廣告客戶的產品或者是品牌,找一個方法說故事。 說起來,好像很老掉大牙,但的而且確,時至今日,幾乎在我做的作品中,十居其九都是在說故事。 而我的結論是,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為了成就別人的好故事而活著的。 我們的父母如是、我們的長輩如是、我們的老師如是、我們的上司也如是,我們的國家和政府也應該如是。 而在廣告產業中,我發覺,同一道理,原來,都可以應用。 就是當品牌能夠成就他人的故事,就會有屬於自己的好故事。 我把我當天在座談會上的分享,放了上SlideShare,裡面有一些敝公司作品的例子,請各位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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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日本City Pop的好時代

電子合成琴鍵煞有介事地,響起四個小節的前奏,像在向大家發問,讓人屏息兩秒後,忽然響起Funky的節奏結他,其他節奏部分同步起動,一把歌清亮悅耳的嗓音,唱出了一首穿越時代的歌曲,那是1984年的作品,而我,卻在2019年,在YouTube推薦清單上,看到這首歌曲全新拍攝的PV(Promotional Video)。 日本創作歌手竹內瑪利亞1984年推出了大碟《VARIETY》,專輯內的非主打歌《Plastic Love》,後來成為了被不少樂迷發掘出來的滄海遺珠,近年,更多得互聯網(尤其是YouTube)的推波助瀾,不斷被網友重新混音或翻唱,隨著日本City Pop的再度興起,不少同期的日本流行歌曲都再次成為一代潮物,除了日本、東南亞國家,就連西方國家的樂迷也來湊熱鬧。 到底日本City Pop這由70年代崛起,以至80年代蔚然成風的音樂品種,魅力究竟在哪裡? 請大家先和我一起倒帶(哈哈,未用過卡式帶的讀者可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不知道的話,問問你的爸爸媽媽),回到80年代中,我正在上高中與大學期間的一段時光。 那個時候的我,開始沉醉於音樂世界,有兩個地方是我經常流連的,第一,是位於尖沙咀,專門經營進口日本書籍、漫畫、雜誌,以及唱片的智源書局;第二,是位於廟街的精美唱片。 那個時候,我哪來零用錢經常幫襯?但我卻偏偏因為經常在這兩個地方流連得多,經常和人家搭訕的關係,認識了智源書局店員V小姐,以及精美唱片店員M先生,可能那個時代的香港社會還未這麼功利,即使我不是什麼常客,卻因為對日本實力派的音樂品味臭味相投,大家談得份外投契。 除了會第一時間告訴我有什麼新唱片,有或者快將大減價的「死貨」會在何時上架,更重要的是,他/她倆間中會把自己的珍藏,幫我錄製成卡式帶的新歌加精選。 80年代的資訊還沒這麼發達,除了偶像派的歌手和組合,本地雜誌亦絕少談及其他日本的樂隊種類,我對一大堆日本實力派樂隊和歌手,包括Off Course、YMO、高中正義、松任谷由實、大貫妙子、山下達郎、竹內瑪利亞等名字的認識,主要歸功於這兩位朋友。 此外,當時商台港台的兩大日系DJ:區潔玲和張麗瑾,也有肩負起日本流行樂知識的推廣這工作,印象中,當時,她倆會把我最喜歡的這日本流行樂種稱為「新音樂」,而其中,City Pop大可歸納為「新音樂」的其中一類。 日本City Pop,成長於泡沫經濟庇護下的日本80年代,音樂所呈現出來的氛圍,就是洋溢一片美好生活的質感,也間中會帶點城市人的疏離感,以及是紙醉金迷的感覺。同期間,這邊廂的香港,社會上普遍的氣氛也是不錯的,即使面對回歸中國的壓力,加上我那個年代還是學生的關係,80年代給我留下的印象,總的來說,就是像日本City Pop呈現出的景象,銅鑼灣三越百貨地庫的Ice Fire、尖沙咀的伊勢丹百貨,都給我留下美好回憶。 City Pop也有其畫面性,大部分歌曲的前奏一響起,你就會不難聯想到,漫畫City Hunter(城市獵人)中出現的東京大都會繁華場景,又或者,日本時尚雜誌如《POPEYE》、《an an》、《non-no》等等內頁中,出入於六本木街頭,衣著時尚光鮮又有品味的年輕城市人。 說起City Pop,更不得不提兩位氣質相近的插畫大師鈴木英人與永井博,他倆是不少City Pop音樂人御用的唱片封面插畫師。City Pop樂壇兩位殿堂級人物,山下達郎及大瀧詠一,都分別有找兩位插畫大師合作,某程度上,為他們的音樂作品,作出了具象化的色彩定調。 透過兩位插畫大師的作品,你可以聯想到的,面前永遠是一片藍天白雲,如果不是懶洋洋地坐在沙灘或泳池邊,就是開著開蓬車,在棕櫚樹的婆沙樹影中,前往沙灘的路途上,洋溢一片加州氣氛的插畫,亦令不少City Pop的作品更有畫面。 不少樂評家都認為,日本City Pop的誕生,是始於70年代初,樂隊SUGAR BABE於1973年成立開始,隊中領軍的靈魂人物人山下達郎和大貫妙子,以及其他先後在不同階段出現過的名字,伊藤銀次、村松邦男、寺尾次郎、上原裕等等,對日本樂壇的影響力,可說是橫跨了幾個世代。 同期間,與前者的友好音樂人,先後多次易名的樂團TIN PAN ALLEY,樂團成員細野晴臣、鈴木茂、林立夫、松任谷正隆、佐藤博等樂手,都是這個時代的日本樂壇新音樂界的中堅分子。事實上,在組成TIN PAN ALLEY前,細野晴臣已經和大瀧詠一、鈴木茂和松本隆,組成了音樂風格較偏向民謠搖滾的傳奇樂隊Happy End。 這個時代的這一批日本新音樂音樂人,大家都正在處於探索階段,同時又形成了一股無形的音樂力量,是一個有趣的現象,除了互相組成不同樂隊,音樂風格交叉感染外,互相之間,亦好像是音樂上的盟友。 除了大貫妙子,另外還有一位才女型的女唱作人,就是喜愛在鋼琴前自彈自唱的荒井由實,她開始與同期漸露頭角,後來,她下嫁了松任谷正隆,改名松任谷由實,婦唱夫隨,更成為樂壇多年來的佳話。 竹內瑪利亞是比起這一批音樂人略遲出道(70年代尾)的另一位City Pop代表人物,由於樣子和嗓音皆甜美,又懂得作曲、填詞和彈奏結他,加上曾於慶應大學主修英語,是名副其實的才女,後來下嫁山下達郎,二人於音樂上合作無間,同時兼顧台前和幕後。 音樂風格而言,日本City Pop樂手備受英美兩地的R&B、AOR、Smooth Jazz、Folk Rock、Soft Rock、Funk和Soul等樂類的洗禮,雖然作品一般不涉政治意識,但同時亦透過歌詞,除了都市戀情的類別,也間中會展現出當代知識分子的知性一面,可稱得上是那個時代的文青。旋律中,大多洋溢著對未來的美好盼望,朝氣勃勃的元素。 當你心情欠佳,又或者某個週末遇上惡劣天氣,來一首City Pop的歌曲,感覺就像呷一口冰涼的雞尾酒,馬上令你如沐春風,心曠神怡。 剛剛開始接觸音樂的那個高中時代的我,對日本City Pop情有獨鍾,除了因為旋律動聽,我更喜歡咀嚼歌曲中混合了很多類型音樂品種的編曲手法,精緻的配樂,每件樂器的彈奏都來得十分緊湊,無論歌者的歌聲和編曲,都呈現出一股時尚的帥氣。 同一首歌曲,被港台的唱片公司拿來改編後,即使歌手如梅艷芳般的出色演繹,但作品出來的音色,總是與原作有所距離,或多或少,我相信是編曲和錄音水平,以及投入在樂手上的資源有關。 由於City Pop的核心人物大都兼任幕後,因此,充斥著偶像歌手的日本主流樂壇,仍然備受City Pop的主腦人物影響。他們既可站在幕前,亦可以在背後造星,即使是80年代的偶像歌手,近藤真彥、松田聖子、中森明菜、藥師丸博子、菊池桃子等等,也有名作出自這班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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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你要經常聽新歌的理由

「這個年頭,大概已沒什麼新歌/新樂隊/新歌手值得聽吧。」 這句話,我覺得比粗口(髒話)更難聽,年輕的時候,聽到年紀比我大的朋友或長輩對我這樣講,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很害怕,自己有天會變成有這種想法。 到我年紀稍長,我發覺我身邊的同輩,有些已經成為「資深」樂迷的,也開始每隔兩天就嚷著「新不如舊」這類話,可是,我卻對這種想法更愈來愈抗拒。 本來,聽音樂是很個人的選擇,每個人的習慣都不大同。但相信大家都會觀察到,絕大部人,大概過了30歲後,就會開始集中只聽自己習慣聽的音樂品種,甚至是,只重複地自己從前喜歡聽的曲目,我個人是覺得很可惜的。 人的耳朵有沒有惰性?當然有。 隨著人的年紀愈大,我們的耳朵,會偏好地只選擇聆聽自己熟悉的聲音,這是無可厚非的。可是,你的耳朵,其實是需要不斷尋找一些新衝擊,甚至是,你間中要挑戰一下自己的音樂底線,才可以令你的腦袋持續活躍,保持年青。 美國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醫學院之一,但大家可能有所不知,這家名學府,也有從事不少音樂治療,以及音樂與腦神經關係的研究。 話說某天我無意中從該醫學院的網頁,讀到一篇題為”Keep Your Brain Young with Music”的文章。文中指出了音樂與腦健康的密切關係,我們可以需要透過聽歌,或者是彈奏樂器,用來替腦袋做運動,所聽所彈奏的歌愈不熟悉愈好,音樂結構愈複雜也愈好。 先不要說音樂對治療高血壓、焦慮、痛症等等的潛在功效,早有不少研究指出,音樂具備可提高集中力、記憶力、精神警覺性等等「補腦」效用。 稍稍學習過音樂的朋友們,大概亦會知道,音樂其實具備相當的數學性,音符與音符之間、和弦結構、節奏拍子,其實都是數字遊戲,而且具備一定的邏輯,以及如建築美學般的結構。 當你在聆聽的時候,即使沒有刻意地、具意識地去消化音樂,可是,你的大腦,其實會自動自覺進行運算。因此,但凡結構和節奏愈複雜、你的耳朵愈不熟悉的音樂,你的大腦就會被逼進行更繁複的運算,你亦需要更多的「腦力」,這情況,就有點像幫腦袋做伸展、做健身運動。 Johns Hopkins醫學院更曾經使用fMRI,掃描多副聆聽音樂期間的大腦,學者們發覺,爵士音樂對腦袋不同領域,尤其可以產生多種不同刺激。 這個其實不難理解,因為爵士音樂除了具備即興性,音符與音符之間的連串性較難估計、同時亦經常會出現令聽者不易捉摸的複合節奏,因此,這些聲音對腦袋運算力的考驗,難度亦相對更高。 但你其實不用刻意選擇聆聽爵士樂,研究指出,只要聆聽不熟悉的歌曲,甚至是對耳朵有一定挑戰難度的音樂,都可有助令你的腦袋保持年輕。所以,經常發掘新歌來聽,同時打開你的耳朵和腦袋的伸展性,才是最重要。 類似有關腦神經與音樂的研究,在2009年的紀錄片 My Music Brain 中亦有作過深入討論。由於對這方面的研究充滿好奇,再加上作為一名出色音樂人,Sting亦曾經自動請纓,把他的腦袋被fMRI掃描,讓科學家們研究一下這位音樂天才的腦袋,究竟是如何運作。 Sting亦曾經指出,踏入50歲後,為了保持腦筋活躍,他積極嘗試駕馭一些難度較高的樂器,譬如文藝復興時期的古樂器Lute (魯特琴),並且嘗試推出古典音樂風格的專輯。這可能是今年已經67歲的他,依然保持極佳音樂造詣狀態的原因之一。 接觸新音樂雖然很重要,可是,間中懷緬一下,聽一些從前喜愛的歌曲,也是一件美好事。事實上,我久不久也會把一些自己珍藏多年的舊唱片拿出來聽,一下子間,就像回到昨日美好的日子,那種感覺,其實很美妙。 再者,因為年輕時對大部分作品的認識有限,現在加上互聯網發達,上網找資料容易得多,於是,若果想重新認識一些經典作品,現在就可以用更加抽絲剝繭的角度去欣賞了,樂趣當然又是截然不同。 這個年頭,由於有了Apple Music、Spotify,或者是我最近終於入局的Tidal,無論是你要「主動地」,或甚至是「被動地」發掘新歌來聽,都變得輕而易舉。 音樂串流平台的推薦歌單,我覺得簡直是一個奇妙旅程,今時今日,大家都可以輕易地隨機發掘未聽過的新歌,音樂世界,更是無遠弗屆。 當中,三個音樂平台我也有使用,我認為Spotify的推薦最知我口味,但長期只聽Spotify的歌單,卻可能會令我有音樂偏食的情況。 此外,我亦見到網絡上有人批評Tidal背後的algorithm運作不夠完善,派給你的歌曲間中並非你所要求的品種,譬如你已經說明要聽純音樂,還會給你推薦有歌詞的歌曲。 可是,反觀Tidal的推薦歌單,往往卻給我較多驚喜,無論是音樂種類,抑或是樂手的名字,都有好些較冷門的選擇,我亦喜歡在他們的Staff Picks歌單中隨機地尋寶,話說回來,我發覺Tidal對新晉歌手尤其寵愛有加。 最近Tidal給我的推薦歌單,便包括了只有18歲的英國獨立女歌手Arlo Parks的Cola,剛20出頭的爵士樂界神奇小子Jacob Collier、已經不再是新人但新專輯依然給人驚喜的Esperanza Spalding、集Soul/Funk/R&B/Blues於一身的Deva Mahal、美國EDM-pop二人組The Chainsmokers、College Rock樂隊The National等單位及歌手的新曲,這種體會,就像在沒有任何前設的期待下,走進了一家少許陌生,但是充滿驚喜的音樂超級市場。 今天開始,我建議你每天最少一次,走入一家陌生的音樂超級市場,隨機地聽一首新歌,我不敢保證能夠保持你的腦袋年輕,但最低限度,一定能拓展你的音樂品味和欣賞聽力。 參考文章:Johns Hopkins Medicine:Keep Your Br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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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扮嘢,做自己 2019

「唔扮嘢,做自己」這句流行語,可能幾代的香港人都聽過,但事實上,這是差不多20年GIORDANO的經典廣告標語。 原創人是廣告界及作詞界的一代宗師,自稱「林伯」或「洋蔥頭」的林振強先生,這句說話,來自向來快人快語我行我素的他,甚有說服力,亦貫徹他長存在不少人心目中的形象。 話說,80年代尾至90年代初,那個時候,GIORDANO從國際大廣告公司挖角,找來了林振強先生當公司的創作總監。 市場上,大部分客戶方的In-house廣告創作部,都只是負責流水作業式的廣告製作,但當年的GIORDANO,卻是市場上的奇葩,經常出現家傳戶曉的佳作。 我大學畢業,千方百計想入行做廣告,便曾經自薦到GIORDANO見工,雖然獲得當時的創作總監楊志超先生接見(他是林振強的Art Based拍檔),可惜未有被取錄。 我當時一直耿耿於懷,希望有一天可以做GIORDANO的廣告,尤其是,當我聽到「唔扮嘢,做自己」這句廣告標語的時候,我簡直是像元神開竅,想出了很多想法出來,希望可以向林振強先生獻計。 我當然未有如願以償,事隔多年,我見到「唔扮嘢,做自己」這句廣告標語再次出現在GIORDANO的廣告燈箱上,於是我想,不知道有否機會讓我向林伯致敬? 命運讓我認識了GIORDANO的客戶,雖然人家有In-house廣告創作部,平時較少外判給廣告公司,但我還是死纏難打,讓客戶接受了我自我邀請的一次合作機會。 「唔扮嘢 做自己」出現於那個美好的80-90年代,當年還可以有個叫做「今夜不設防」的節目,上得這個節目的各大娛樂圈名人,都真的是可以做到「唔扮嘢 做自己」。 可是,數今天的風雲人物,還有多少個人,能夠膽背負上「唔扮嘢 做自己」這口號? 當年有半隻腳踏在娛樂圈的林伯,寫得出「唔扮嘢 做自己」這句話,他亦是講得出做得到。 說穿了,「唔扮嘢 做自己」這句人生座右銘實在是說易行難,那天我和朋友聊起這句話,大家都覺得,綜觀這個人人都怕說錯話然後被人在社交媒體聲討的世代,任何一個人可以奉行「唔扮嘢 做自己」而又還可以吃得開的,我想了大半天,也想不出多少個我們熟悉的人物來。 GIORDANO這一次把「唔扮嘢 做自己」這句廣告標語再搬出來,除了是想向林振強先生致敬,不知是否想藉此喚起香港人,重新反思「唔扮嘢 做自己」這精神背後,究竟意義何在? 我反覆思量了一整晚,我認為「唔扮嘢 做自己」不應該是一個區區的口號,而應該是一種生活實踐。 於是我想,我們的身邊,究竟又有沒有一些朋友在奉行這精神之餘,又同時能夠讓生活活得更美好,甚至是影響身邊的朋友? 最後,我在很短的時間內,找來了四個單位的朋友,試圖讓他/她們發聲,講述一下他們對「唔扮嘢 做自己」的睇法。 雖然,他/她們並非有粉絲無數的KOL或大明星,但我卻很欣賞他/她們「唔扮嘢 做自己」的生活態度。 除了GIORDANO的客戶,以及和我一起自編自導自演自擔自抬的Hungry Digital團隊,我更要感謝Social Ventures Hong Kong的朋友魏華星及蔡展煇先生,助我穿針引線,聯絡了其中兩個單位的人物,而且還出心出力,協力支持。 這個企劃,雖然並非什麼大創意大製作,但卻是我希望為2019年的香港,記錄下來的聲音,我希望這些屬於香港的人與事,可以被大眾聽見。同時,這亦符合了GIORDANO的品牌理念。 林伯,多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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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SONO HOUSE | 細野晴臣一人樂隊

大部分流行樂隊中的低音結他手,總好像是要站在鎂光燈不直接照耀到的位置,明明是個重要角色,卻要處處把焦點讓給其他樂隊成員。 當然,間中也有例外,傳奇低音結他手中,就有Paul McCartney、Sting,還有我這裡想談談的細野晴臣。 眾所周知,細野晴臣是傳奇電子樂隊YMO(Yellow Magic Orchestra)的低音結他手,但當主音歌手的位置由高橋幸宏擔綱,成員中又有萬人迷坂本龍一,卻很少人會留意到,細野晴臣才是YMO的發起人。 總是覺得,細野晴臣每次面對鏡頭時,他那雙終日都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眼神,像極漫畫家藤子不二雄A筆下的人物,神情似笑非笑,態度愛理不理。 事實上,除了是YMO三子中最年長,成立樂隊前,細野晴臣亦老早在流行樂壇中薄有名氣。他與大瀧詠一、松本隆和鈴木茂於1970年組成的民謠搖滾樂隊Happy End,可以稱得上是近代日本流行樂的奠基石,亦帶動了日本City Pop的誕生,與他同一伙的樂手們,還有矢野顯子、大貫妙子、山下達郎等人,日後一一都對日本流行樂壇影響深遠。 亦因為經驗老到關係,難怪在YMO成立初期,大部分作品的音樂方向,都是由他掌舵。 細野晴臣初出道時期的作品,充滿輕爵士、民謠搖滾、藍調等,他經常掛在口邊的所謂「異國風情」— 以東方人美學角度演繹西方音樂的元素,之後他亦沉醉在電子音樂、電玩音樂、環境音樂,電影配樂等等的個人音樂世界,由60年代末期到現在,跨越半個世紀。 有趣的是,除了不斷作不同類型的偏鋒音樂的嘗試,細野晴臣亦可能是YMO三子之中,最擅長炮製主流歌謠曲的音樂人,80-90年代,他先後為多名偶像歌手,包括松田聖子、小泉今日子、森高千里、柏原芳惠等等,度身訂造多首流行榜冠軍的歌曲,其中,中森明菜一曲《禁區》,更是成為她的首本名曲之一。 近年冒起的人氣歌手/演員星野源,亦與細野晴臣成為忘年之交,二人亦師亦友,多次同台演出。 基本上,今年已經71歲的細野晴臣,除了繼續我行我素,做自己喜歡的另類音樂之餘,其實亦從來沒與主流文化脫節過,可以離地,貼地亦可。 最近Spotify和Apple Music都開始陸續將細野晴臣的個人專輯上架,其中包括較早前推出的,分別在亞洲電影大獎、以及日本電影金像獎中獲奬的《小偷家族》電影配樂。 細野晴臣為《小偷家族》創作的電影配樂,感覺就像空氣,民族樂的節奏、民謠、微模、環境音樂、輕爵士等元素彌漫出陣陣氛圍,與導演是枝裕和溫柔中卻帶著無情的控訴如影隨形,沒有過份的賣弄和花巧,幽默段落亦只是恰到好處,簡約旋律自然與畫面融合,沒有喧賓奪主。 《Hosono House》是細野晴臣於1973年發表的一張個人專輯,那個時候,他只有26歲,隨著樂隊Happy End的解散,他在位於琦玉縣狹山市的家中,以簡單的樂隊組合,錄製了他這張首次以單飛名義推出的作品。 當時參與協力製作的樂手,包括了鈴木茂、林立夫、松任谷正隆這批後來影響了整個時代的日本流行樂壇的音樂人,著名監製松任谷正隆,正正就是新音樂女王松任谷由實的夫婿。 在時隔46年的今年,亦適逢是細野晴臣出道樂壇的50週年,細野晴臣把《Hosono House》這張專輯重新演繹,作全新專輯發行。 相信除了是錄音技術進步了,細野本人的樂器技巧亦進入化境了,今次的重新演繹,演出、編曲、錄音、混音等等,都由細野一人包辦,基本上,他就是一個人組成的細野樂隊。 與1973年的版本11首歌的歌單一樣,但細野卻和大家開個玩笑,整張專輯的歌曲順序,卻是完全逆轉進行。兩者相比,1973年的經典聲音,現場彈奏的樂隊即興感較強,節奏較為率性隨意,2019年的版本則顯得較為電子化和精緻,電子鼓部分聲音,亦接近細野與高橋幸宏的電子習作組合Sketch Show,但同樣地,爵士色彩的和弦進行,民謠搖滾風格的結他編曲,還有那一股懶洋洋美國西岸加州的氣氛,依然沒變。 我為了將兩者比較一下,於是在Spotify弄了一個Playlist出來,新舊版本交替聆聽。 我發覺除了旋律外,編曲中的細節位的旋律或音樂動機,都被細野以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模式全新演繹,聽時我不禁讚嘆,細野先生果然是一名厲害的編曲高手。 1.《相合傘~Broken Radio Version~》 是一首簡短的音樂序曲,重複的輕爵士結他Riff,開始時聲音像從一台破爛的舊收音機發出,電流中的噪音,感覺上,是帶聽眾來一次時光倒流。 2.《薔薇與野獸》 前奏的半音階上升hook,為歌曲營造出詭異的氣氛,及後這個半音階上升hook,繼續穿插於歌曲段落的轉接部分,中板節奏襯托著不羈的旋律搖曳地前進,很多像剪貼般出現的隨機音效,即興的輕爵士電結他獨奏,亦帶出了一陣陣亦暗亦晴的夏日氣氛。 3.《桃色戀愛》 原曲是一首鄉謠輕搖滾,新版本卻變成一首簡約主義的電子流行樂,Downtempo的電子節奏與低音,聲音很有Sketch Show的影子,電子化的低音Pattern就是細野的標籤。這是一首很討好耳朵的歌曲,細野懶洋洋的歌聲,像半夢半醒,旋律很有70年代日本City Pop的特色。 4.《居無定所失業低收入》 與歌曲的標題暗示相反,潦倒的生活,沒有反映在歌者的聲音內,輕搖滾節奏反而帶點輕鬆幽默感,旋律及編曲的氣氛,卻是給人一種樂得自在,無憂無慮的感覺。 5.《福氣臨門  鬼怪退散》 這是一首節奏輕鬆得像迪士尼卡通電影插曲般的作品,複合節奏帶點南美風情,樂器亦帶點民族風味,像在舉行部落儀式,以歡愉的歌聲和輕鬆的節奏,驅鬼迎神。 6.《Party》 這是一首現場演奏的舊錄音,只有細野先生的一人獨唱,伴以鋼琴獨奏,收音效果有點粗糙,卻帶出了一種世紀初美國老歌的懷舊味道。 7.《度過冬季》 細野搖身一變,成為一名抱著結他自彈自唱的民謠歌手,有點像James Taylor的味道,即興的scat singing是神來之筆,或多或少,此曲反映出細野本人的民謠音樂根源。 8.《結束的季節》 從原版的民謠曲甦醒過來,搖身一變,成為了一首充滿加州陽光氣息的純音樂,由Acoustic Guitar當主角,配以簡單的節奏,在氣息安逸的生活中,享受著美好的天氣,結他的弦線聲實在讓人有陣陣如沐春風舒暢的感覺。 9.《C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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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個愛不釋手的理由 | Samsung Galaxy S10+開箱

我手頭擁有了一部三星S9+,我和它相處了大概一年左右,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名開心用家,這是我目前為止,用過最捨不得換掉的Android手機。 但話未講完,一轉眼間,新一代的三星S10+已經出現在我面前,我頭也不回,已經把我的S9+拋諸腦後。 貪新忘舊,面對科技產品,男人就是這樣。 三星S10+開箱第一印象 今次Samsung一口氣推出的,除了三星S10+,還有他的細佬S10,以及細細佬S10e。 看過不少網絡上的三星S10+開箱評測,結論大都是,如果能力負擔得起,你又較喜歡大尺寸屏幕的話,還是會推薦直接選擇三星S10+就是了。 我手頭上的是RAM 8GB + ROM 128GB版本,這三星S10+價格(行貨)一般應該不過HK7000,作為旗艦級手機,我認為是物有所值。 有關三星S10+,而我先想說的是,當各大手機品牌繼續在鏡頭這領域中,鬥過你死我活,大家吹噓得愈來愈浮誇,幾乎媲美哈勃望遠鏡。 這部三星S10+ 給我的第一印象,反而是三星除了在鏡頭這兵家必爭之地,繼續有小改變大進步外,這一回,在其核心設計中,花了更多心思在用戶體驗上。 作為一名並非追數字追功能的手機用家,我還是覺得,整體使用體驗才是最重要。 以下是我對三星S10+ 5個愛不釋手的理由。 No.1 用戶體驗先決全新介面Samsung One UI 新機開箱,著機,螢幕啟動後,給我第一樣留意到的,是更新了的系統介面,是的,趁著Galaxy系列手機的10周年,三星亦順勢推出了全新版本的系統介面《One UI》。 大概是去年年底,只有部分地區的Galaxy S9及Note 9用戶,可以透過 Android 9 Pie的Beta版作業系統,率先體驗Samsung One UI,而趁著三星S10+這一代的新機系列推出,One UI亦正式全面啟動。 Samsung One UI 這簡潔化的新介面,主要是針對大螢幕手機的用戶體驗,更方便單手操控,App Icon亦改成扁平化圓邊的簡約風格,和Google親生仔Pixel有幾分相似,但卻有更多細節上的改良。 譬如,從前設在螢幕底部的Navigation Bar,你可以把原有的”Home”、”Back”和”Recents”三個指令的Icon完全隱藏,令螢幕更簡約。 設定為Full Screen Gesture後,只要在螢幕底部左中右三個位置,以指尖掃動螢幕,便可以做到同樣的三個指令。 表面上好像分別不大的小細節,使用起上來,以及在觀感而言,都讓用戶體驗來得更加乾淨俐落。 在兩代前Galaxy Note已經引進的Edge Panels設定,基本上在新的《One UI》中,未有任何新增功能。 置於右邊像一個隱藏的小口袋,拇指輕撥一下就可以打開的位置,今回只稍作微調。但的而且確,你可以說在新OS的優化下,所有動作都來得更流暢吧。 於是,我還是乖乖地,把所有常用的App和工具,收納在這個在螢幕右手邊,隨意可以用拇指打開的小口袋。 至於在測試版期間已廣受談論的Night Mode設定,你可以把螢幕設定在指定時間,或者是隨環境光暗改變,自動進入黑底白字的狀態。 對你的眼睛更友善之餘,更有助省電。 No.2 貼心就在細節,小改變大進步 可能知道所有錫機之人,反正都一定會買Mon貼,於是,今回三星也之體貼地,預先為大家先貼好Mon貼,各位朋友要留意,如果買了新機,不要以為這是平時新機出廠的保護膠膜,千萬不要撕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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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人廣告人

做了這麼多年廣告,效力過這麼多大品牌,到頭來,我發覺,自己有個很壞的習慣。 當我的客戶是Sony的時候,我就總是盯著對手Canon的產品和廣告作品,和自己的比較。 現在到了我做Canon,我又會掉過頭來,盯著對手Sony。 從前我做adidas的時候,同樣又會盯著對手Nike。 做Pepsi,就會盯著Coke。 做Shiseido,就會盯著Estee Lauder。 做Landmark,就會盯著Pacific Place。 做同仁堂,就會盯著余仁生。 做Giordano,就會盯著Uniqlo。 如此類推,諸如此類。 雖然說知己知彼很重要,但到頭來,我發覺,我在一邊努力向前跑向前衝的同時,我卻又花了太多時間去盯著對手的步伐 ,有些時候,甚至會影響到自己的步伐,甚至是心理質素。 「不要羨慕人家的工作,要努力讓自己的工作令人家羨慕。」 以上這番話,我經常和同事們分享,但有些時候,自己卻做不到。 今天是星期五,大家可能還在埋頭埋腦忙著自己的事情,我同樣也是忙到透不過氣,但我也打算,先讓自己腦袋的一半放空,心無旁騖,專注在我目前客戶的工作上。 人家走的路,即使走得多好,讓你同樣走一次,也未必會好,何不好好專心地,把自己的那一段路先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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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有價?新聞無價?

80-90年代初,香港還是只有兩間大學,在香港當大學生的,相對矜貴一點。 我是有幸在那個時候入讀大學的,成為大學生後,我就拿著大學音樂系學生的身份,四出投稿,寫樂評。 在一些小報小雜誌成功投稿後,初時沒稿費收,但寫了兩個月,就已經陸續有報紙雜誌的編輯約稿。 是的,那個年代的編輯,好像星探,會周圍發掘新寫手,而那個年代的報紙雜誌,還有預留budget約外面人寫稿,而我所寫的,亦是比較少人寫的古典和爵士音樂,不愁沒地盤。 一個月平均投稿一萬字左右,我只是一名二打六,稿費不高,平均每個字收五毫,間中都遇上一蚊一隻字的「貴客」,一個月隨時會賺到差不多5-6千蚊稿費,作為一名學生,這份收入,開心到痹。 出來社會工作後,我繼續有為報紙雜誌供稿,用幾個筆名,寫了差不多三十年的樂評。 過去十年,又因為我寫blog的關係,開始有報紙雜誌前來約稿,專寫廣告及營銷評論。 我老婆經常問我:「為什麼下班和周末都不休息一下,寫稿的稿費又三十年不變,還寫來幹什麽?你這麼貪錢嗎?」 其實,我寫作的動機,當然不是為了錢,但我又實在覺得,能夠逐隻字逐隻字寫而賺到稿費,我覺得有種很踏實的滿足感覺,寫稿賺的每一蚊,我都賺得份外開心。 但過去四、五年,我的「地盤」(專欄)開始逐一「收皮」(結業) 了,每次收到編輯帶點無奈的告別,原因都不外乎改版減紙啦、要把外判的專欄減少啦、你個專欄無人睇啦,諸如此類諸如此類。 目前,我只保持到一個在MR雜誌的月刊樂評專欄,這份雜誌的老闆很念舊,他說過,他在Esquire剛剛當小編時,第一個約稿的就是我,自己出來辦雜誌後,他一直都有找我約稿。 而我,寫了差不多三十年樂評,今時今日,我還是寫得很認真的。 我寫的樂評,亦像和我差不多同期出身的樂評人一樣,譬如袁智聰、陳錫海、亞里安、陳偉發、沙維奧等等,一般都寫得很深入,篇幅亦相對地長,因為,我們這一批樂評人,尤其是現在還有寫的那些,都比較不喜歡寫消費指南式的即食樂評。 說認真的,我從前所寫的樂評,在一份報紙雜誌內,所扮演著的角色,其實很渺小。 但現在回頭看,如果就連一個音樂專欄,編輯們也做得這麼認真,很難想像,想當年,經營一份報紙雜誌,大家所需要花的心力勞力和金錢上的投資,是多麼的大。 而這個年代的傳媒,從傳統搬到網絡後,營運成本繼續上漲,廣告客戶的錢,卻遲遲未有隨之而來,投入內容製作及人力資源的預算,又不增只減,惡性循環下,昔日曾經盛極一時的傳統媒體,如今在內容水平上,疲態盡現,從事這個行業的朋友,亦好像長期處於捱打狀態。 最近,蘋果日報即將啟動收費訂閱計劃,引起了不少「讀者」很大的反應。 畢竟,網絡一代,習慣了免費娛樂,網絡世界,全球資訊又信手拈來,付費或免費的,選擇都數之不盡。 教育水平較高的,即使是付費,也只會選擇外國傳媒,情況就等如,當你看慣了Netflix後,一天只有24小時,你很難會想再看TVB,更何況要付費? 當然,新聞不同一般娛樂,而每個先進城市,都需要有一份不會向政府權貴賣帳的本地新聞媒體,作不偏不倚,甚至是敢言的報導。 有前輩形容:「基本上,蘋果日報就是一條那裡有血就會游向那裡的鯊魚。」 所以,我不覺得蘋果日報有多正義,但最低限度,這份報紙,很敢言。 所以,在情感上,我會選擇支持蘋果,但其實,這個並非訂閱費,而是有點像我有「幫襯」開的The Guardian、Quartz和The Medium一樣,是捐獻。 我同情蘋果日報目前面對的窘境,但我亦理解普羅讀者的消費選擇。 而說到底,廣告收入不再,又未有找到新的商業模式,如今即使收費,要繼續支持營運,仍不足以解決燃眉之急。 廣告收入及訂閱收費是否唯一的商業模式?我沒有答案,但我總希望,在未來,蘋果日報不用單靠這兩個商業模式生存。 事後有朋友找我討論,說蘋果的訂閱制,其實是想拿用戶的數據,進行分析後,就可以像facebook、Google一樣,賣精準的針對式廣告。 據我的了解,其實在訂閱制度推出之前,動新聞的app已經可以做到類似的事情,當然,當你每次使用都必需登入後,可以拿到的數據,就會更精準、更深入。 蘋果日報的網絡廣告,都一度曾經風光過,可是,過去五、六年,蘋果日報的廣告產品(我只敢說以香港為例),一直還是被facebook、Google遠遠拋離,而且,愈拋愈遠,這說明了什麼?更多的用戶數據,是否真的能夠吸引更多廣告客戶重投他們的懷抱? 我真的不知道,直覺告訴我,蘋果日報好、其他的傳統新聞媒體也好,如果還是只看重廣告收入這塊餅去搶,這個往錢看的目標,會有點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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