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糧出的話,你還願意做這份工嗎?

「你不是說你那個報紙專欄已經關門大吉,今年不用再寫了嗎?」老婆大人問。 話說我在某免費報紙連續寫了差不多三年的專欄,過年前,因為報紙改版,於是,我被老總請吃無情雞了。 我第一時間告訴太太,她卻幾乎想開香檳慶祝,因為,她一直覺得我工作已經夠忙,還要經常廢寢忘餐為寫稿,不喜歡我太過辛苦。 但這個早上,老婆見我放假期間,一覺醒來還在開始寫字,以為我轉過頭來,又開了一個新地盤。 這一刻,我忽然想起某位前輩的一番話。 「如果有一天沒糧出,你還願意做這份工嗎?」 當然,我那位前輩不是當我是傻子,世間上,怎可能有人願意沒工資白做? 前輩的意思,其實是說:「你究竟有多喜歡你目前這份工作?你的努力付出,是否就只可以用金錢衡量?要你心甘情愿去多勞?究竟要給你多得?」 「他賺多少我賺多少?為何我要做得比他賣力?」剛剛出來工作的頭幾年,試過不止一次,見上司比我們早下班,同事之間,就會聽到類似的怨言。 這些同事,大多是以自己酬勞的多少,來計較自己應付出的多少,出了半斤力,就希望攞足八兩,等價交換,其實,絕對是合情合理。 「我只是公司裡的小角色,工資又是最低的,為什麼我要做得比我的上司、或甚至是其他資深同事更賣力?我為什麼要這樣蝕底?」持這類想法的朋友,多的是,某程度上,我也覺得很合情理。 我們賣力地工作,為的回報是什麼?是為純粹的金錢回報?還是想為自己尋找到工作上的意義?我們的存在,又是為了什麼? 請想像一下,如果你明天沒糧出,你還願意做你目前的這份工作嗎? It’s not what you ask of me. It’s what I ask of myself.” LeBron James 著名NBA籃球員LeBron James,說過以上這一番話,無論你是一名運動員、創作人、抑或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我覺得,這都值得成為大家勉勵自己的話。 “Ask me to play. I’ll play. Ask me to shoot. I’ll shoot. Ask me to pass. I’ll pass. Ask me to steal, block out, sacrif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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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年初一,我想和大家說的是…

「跟叔叔說聲多謝吧。」 「要說『多謝婆婆』哦。」 「唏,你忘記了說什麼?要說聲『謝謝』。」 我的媽媽目不識丁,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勉強只可以由一寫到十。 可是,她卻是知書識禮,平日,甚是注重我待人接物的禮儀,尤其是,人前人後,無論大事小事,她都會敦促我,謹記向人家道謝。 小時候我不明所以,總覺得媽媽實在很煩人。 人家巴士的賣票叔叔(是啊,我小時候,巴士裡面還是有專人站台賣票),我們付票費,他把票賣給我們,那是他的工作哦,他也有領工資的哦,我為什麼還要對他連番說「謝謝」? 媽媽還在的時候,見她每年年三十晚都要拜拜,有一次,我問她:「你其實在拜什麼?在求什麼」? 她說:「什麼都沒有求,只是想說聲『謝謝』就好了。」 那個年代,「感恩」尚未成為大家開口埋口都會說的流行語,我不知道我媽媽的心裡,究竟有沒有「感恩」這概念。 我不見得當時的她有什麼宗教信仰,平時她拜觀音拜地主,我覺得是習俗多於宗教。 現在我長大了,年紀越來越大,我開始逐漸明白到,媽媽凡事都不應該覺得是理所當然,凡事都應該心存感謝的那份心情。 而我,也似乎習染了她無論對人對事都會說聲「謝謝」這習慣,有時我開口直接向人家說,有時會暗地裡在心裡說,無論如何,這已近乎是神經反應。 今天大年初一,早上一覺醒來,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想向你們說聲謝謝。 你們當中,包括了我的家人、我的鄰居、我的同事、我的客戶、我工作上的合作夥伴、我的行家、我新相識的朋友、我素未謀面的網友。 請恕我未能一一向大家親自說聲多謝,但我的確感到慶幸,因為,缺少了你們任何一個,都未能成就今天的我,為此,我實在心存感激。 今天年初一,我想和大家說的,就是一聲「謝謝」。 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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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這年頭那麼少客戶肯投資拍TVC?

有很多和我同期的廣告行家都慨嘆,這年頭,愈來愈少客戶願意投資拍片做TVC(電視廣告),從前一百幾十萬港元拍一支TVC的「入門價」預算,幾乎已經絕跡江湖。 但我覺得,這年頭,TVC這模式,角色已變得極之含糊,首先,製作影片廣告,所用作投放的媒體,已不可能只困在我們家中的公仔箱,戶外媒體的選擇,公仔箱出現的模式層出不窮。至於網絡世界,形式之多變,更加是數之不盡,天天新款,你還以為網絡媒體很便宜?你實在太天真。 為何媒體的選擇明明是多了,客戶願意花在拍攝影片廣告的預算卻是少了? 我覺得,原因可能有兩個。 一則,媒體預算因媒體的選擇碎片化,投放資源需求大增,間接令廣告客戶把預算向媒體支出那邊靠,從而減少廣告製作預算。 二則,網絡世界是很難捉摸的,製作質量未必是收視保證,不少拍攝預算極低、製作粗糙的網絡影片,卻隨時都可以獲得一百幾十萬的點擊,你花一百幾十萬港紙拍完一條廣告,表現卻遠不及人家,試問叫客戶情何以堪? 先旨聲明,以上只是我的個人觀察,是一個廣告界現象,但並不代表我認同這是一個應合理化的廣告規則。 參與過任何廣告製作的朋友都知道,正所謂一分錢一分貨,多一支燈,少一支燈,出來的效果也有不同。 廣告製作製作雖然是商業行為,但廣告製作亦存在她的藝術性,因此,廣告製作的標價,有如「海鮮」,很難有固定單價,亦很難量化,來到影片廣告的製作,牽涉的人與事更是千絲萬柳,永遠有很多未知之數。 有聲又有畫,一支製作出色的影片廣告,總有著她的獨特魅力,品牌形象打入消費者腦海這條數,單憑那一百幾十萬的點擊數字,難以量度。 最近,我從我認識的名廣告導演James Leung的臉書貼文,看到這一支KFC的影片廣告。 以近年香港快餐業的廣告的標準來看,何止是大製作這麼簡單? 半點都沒誇張,看過廣告後,我的而且確被這新口味令我食指大動,及後近乎朝思暮想。 過了兩天,湊巧全公司的同事亦嚷著要去吃炸雞,於是,來到KFC,我二話不說就點了個鹹蛋黃金脆雞套餐。 我除了很欣賞這廣告創意,更欣賞導演James Leung的製作功架,行有行規,我不好意思直接問他這支廣告拍了多少錢,但我肯定所費不菲。 希望我不是一廂情願,但我願意相信這個客戶真的是個還相信創意的好客戶,荷包是最誠實的,我也以行動支持。 我在排隊點餐的時候,剛巧又看到這影片廣告,才幾十塊的套餐,埋單時,我覺得份外抵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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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 David Ogilvy 學寫 Memo

我很幸運,90 年代初入行做廣告,加入了一家很有人情味的廣告公司,一做四年多,那家公司,叫奧美 (Ogilvy & Mather)。 我當時加入的,是駐港中國部,所以,平日接觸到的,除了來自英美加拿大澳洲東南亞操流利英語的國際廣告公司洋人老闆外,還有一批當時分別來自台灣及香港,能操流利普通話的首批登錄中國大陸的廣告公司華人高層。 洋人老闆往往是謙謙君子學識淵博、華人老闆總是默默耕耘做多說少、東南亞老闆亦中亦西如魚得水,作為一名廣告新丁,每天身處於兩文三語的工作環境,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奧美實在是一家很有人情味的公司,我當年只是文案小兵一名,卻獲得老闆的眷顧,循循善誘,還經常帶我出去開會、見客,到大陸出差,參加集訓。 那個年代,電郵還未流行,辦公室與辦公室之間,亦主要用 Fax 溝通。 老闆如果對我有什麼交帶,通常會在我的抬頭,留下親筆手寫的字條,我甚至試過,有路過香港的台灣老闆,在辦公室與我緣慳一面,也會留下字條,說聲問候。 不知為何,那個年代的奧美高層,無論是什麼工作崗位的,都寫得一手漂亮的字,文筆亦相當流暢,即使是老闆每次出的 Memo,都有一定的可讀性。 寫 Memo 是一門學問,而奧美這家廣告少林寺,亦秉承了創辦人 David Ogilvy 的傳統。 任何當得上高層的,寫 Memo 的功夫,必定一流。除了言簡意駭,間中幽你一默,文字間更往往是充滿人性,毫不官腔。 上 Google 或者 Pinterest 搜尋 Ogilvy Memo,你就會找到大堆出自 David Ogilvy 寫給員工的 Memo,基本上,數量足以輯錄成書,而且,幾乎篇篇精彩,文字之間,你可以略略嗅到這位廣告界傳奇人物的脾性、人生觀,以及他的營商哲學。 我最記得的,就是每年到了過農曆年前,出雙糧的時候,老闆又會親自把一封信交到我手上。 信中內容,除了一年大事回顧另加少少鼓勵之外,還有老闆親手填上的花紅數字和親筆簽名。 雖然信件並非逐一親筆手寫,但每一個文字,都有溫度。 我不知道今時今日的奧美,還有沒有這個優良傳統。 但我自從當上老闆後,也繼承了這個傳統,但我不是為了人家,其實是為了自己。因為一年既終,驀然回首,寫一段文字,好讓自己的思緒沉澱一下,感覺,其實很治癒。 我會建議各位,已經當上管理層的,都可以嘗試一下。還未當上的,也要開始練一練字,日子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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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煩厭的YouTube Bumper Ad

每天下班回家,已經很累,有時間的話,我會看齣Netflix短劇,又或者,我會打開YouTube看片。 農曆新年將至,最近,幾乎每次上YouTube,每十次,會有十次見到某連鎖個人護理店的新年發財利是廣告,逼你看的6秒Bumper Ad,那段短片,好像是用PowerPoint堆砌出來的學生作品。 因為播放次數頻密,廣告已具洗腦效果,可惜的是,效果卻是令我生厭的負面效果,下次路過這家店的分店,我可能會選擇繞道而行。 相信是多得Google的sales team推波助瀾,成功向各大廣告商及媒體代理公司遊說,最近打開YouTube,看片前出現的6秒Bumper Ad,明顯地成為了指定動作。 無可否認,絕大部分的廣告,其實都是日常生活中的干擾,是思路攔截。 愈是有財有勢的廣告商,理論上,話語權就在他們手上,他要逼你看廣告,你就要看,尤其是,當你所消費的,是網絡上的免費娛樂。 YouTube 6秒Bumper Ad成為了不少廣告客戶及媒體代理公司那杯茶,原因不外乎兩個。 第一,廣告客戶可以確定,他們所花的廣告預算,能夠接觸到多少人能夠逼觀眾看多少次,你多有錢,你就可以多任性。 第二,至於媒體代理公司,他們除了樂見廣告客戶任性地花錢,更重要的是,6秒Bumper Ad只是逼你收看,期間沒有任何互動,好吧,我直接點說:「大家都不用交數」。 那麼,6秒Bumper Ad究竟有沒有存在意義? 我覺得是有的。站在媒體策略的立場,因為它能夠主攻播放頻率,達到一個reminder的效果,但這個宣傳的層次較低,只可視為整個媒體策略的一部分。 如果只考慮YouTube的媒體生態,其實可能還需要有不同長短版本的影片廣告。其中,需要分析觀眾對每個版本廣告影片的接受程度,跳過不看片的,下次你要給他/她們看其他什麼;沒有跳過,繼續看完超過影片一半的,你又要考慮給他/她們看其他什麼。上述的分析,6秒Bumper Ad因為完全沒有數據提供,所以什麼都做不到。 此外,個人覺得,大部分媒體主導的網絡廣告策劃者,都會認為,廣告播放的次數比起創意或設計的美感更重要的。 能夠用最少的預算給最多的人看到,愈多愈好,表面上,這是無可厚非的傳播思維。 但很多時候,來到網絡世界,大家有時卻忽略了,給最多人看到和給最適合的人看到你的廣告,這兩者之間的微妙關係。 最後,不得不提廣告品味的重要性。 雖然正所謂「百貨養百客」,但我還是覺得,廣告的品味,某程度反映著品牌及它的消費者,所以,有某些類型的廣告,即使表面上有多effective,數字有多好,我還是會謝絕參與。 你可能會和我爭拗,這家大型連鎖個人護理店針對的,都只不過是家庭主婦,談什麼品味?何必曲高傲寡? 我的師傅教落,千萬不要看扁你的消費者,即使他/她們喜歡垃圾,也不代表你要給他/她們垃圾;即使垃圾是主流,也不代表你需要隨波逐流。 作為廣告人及營銷人,我們就是有責任,努力找到未被人發掘的好品味,而不是繼續鼓勵壞品味。 6秒Bumper Ad有沒有好東西?多的是。以下是一些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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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心動的Gmail整理魔法

過去的週末,我花了好幾個小時,清理我的Gmail郵箱。 因為,15G的儲存已經終於爆滿,Gmail郵箱拒絕運作,我看著看著,發覺當中其實充斥大量郵件,都是可以和它說再見的,於是,手起刀落,大幅砍掉了一大堆。 雖然,我大可每個月給港元$23,就可以進階200G的Google One儲存,但我想,這只是給了我一個永遠不清電郵的壞習慣的借口,即使其實我也打算課金,但課金前,我還是得先要清理門戶。 期間我在想,Gmail真的有點像近年香港很流行的迷你倉哦。 它會給你一個「你永遠都不用清理垃圾」的錯覺,然後有一天,當你「收藏」的垃圾堆積如山,你才會赫然發現,其實你所佔用的空間,始終是要付出代價的。 但到那個時候,你可能會想,反正垃圾都已經堆積如山,要分類清理其實好更加費時失事,於是乎,算吧,你會課金了事,於是者,你只會囤積愈來愈多一世人都不會清理的垃圾。 我終於明白,想當年,我的媽媽為何會把我一整套的龍珠、IQ博士和男兒當入樽漫畫,不動聲色,狠心扔掉。 除了因為自從我搬離爸媽的家後,我只有給家用,卻沒有交存倉費,還有就是根據我媽媽的邏輯,但凡任何東西放在同一個地方超過三年都沒有碰過的,就代表是沒有用、就代表是垃圾,就代表可以扔掉、就代表可以送給人家、就代表要處理。 幸好當年還未流行迷你倉,否則,如此念舊戀物的我,大有可能,會收藏了不少沒用的東西。 表面上,迷你倉在解決了我們一些居住環境擠迫的問題的同時,其實,亦縱容了我們一個累積沒用舊物的壞習慣,更甚者,因為有倉庫儲存,大家會繼續因一時衝動而購買更多無謂物品。 談起整理舊物,學習斷捨離,《怦然心動的人生整理魔法》的作者,堪稱整理達人的近藤麻理惠,最近在Netflix有一個真人騷節目《Tidying Up with Marie Kondo》,就是教大家如何捨棄和分類家中舊物。 此真人騷在坊間引起了很大的迴響,有人認為她奉行的斷捨離主義是地球減廢救星,亦有人認為,她太過不近人情,因為舊物始終存有回憶,她大刀闊斧的整理術,亦有浪費之嫌,甚至是,有些家庭因為跟隨她的做法之後,弄至家庭不和。 無論如何,從今天開始,我覺得我也應該開始好好修煉我的Gmail整理魔法,不要再給自己藉口,奉行Gmail斷捨離。 除了Gmail,還有我的Google Drive、Google Photos、iCloud、Dropbox等等一大堆雲儲存,我也要趁這個農曆年年假,好好梳理一下。 說不定,有一天,我可以像近藤麻理惠一樣,做一個真人騷,教大家Gmail斷捨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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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營銷界的整蠱專家 | Burger King

自從有了社交網絡協助催生病毒式傳播,掀起大眾對「話題廣告」的注意力,不少營銷人都會花盡腦筋,意圖憑著網絡熱門的話題借勢宣傳,甚至是製作所謂的Hackvertising(惡搞廣告)。 但說到Hackvertising成功案例的鼻祖,當然不得不提美國的Burger King。 相信沒有多少個品牌能夠及得上Burger King,除了夠膽直接調侃,或甚至是揶揄競爭對手,更經常會惡搞自己,無傷大雅地,戲弄自己的顧客。 Burger King給我第一個最深印象的Hackvertising,是十多年前(2007)的《Whopper Freakout》。與其說這是一個廣告,倒不如說這是一個社會實驗。話說某一天,在某家Burger King店舖,店員告訴顧客們,本店的皇牌漢堡Whopper已經全面停售,從此消失在餐牌之上。 這其實是Burger King趁Whopper推出50週年的時候的宣傳把戲,企劃的目的,就是想嘗試「考驗」一下他們的死忠顧客,如果有一天,當Burger King的餐單上不再出現Whopper,他/她們的反應將會是怎麼樣。 實驗拍攝當日,店舖當然都已經安裝好隱藏的鏡頭,捕捉顧客當發覺停售Whopper一刻的Freakout反應。實驗結果相當成功,不少顧客果然發難,這一個PR Stunt,亦令Burger King成功上了電視及報章新聞。 開啟了這道Hackvertising之門,自此以後,Burger King這個品牌似乎變得更放肆,幾乎起碼每年一大搞,每兩個月一小搞。 2015年,Burger King以《世界和平日》作為借口,向麥當勞發出鋪天蓋地的邀請,希望能夠達成一項破天荒的合作計劃:就是把兩家人的皇牌產品,Whopper與BigMac合體,推出McWhopper。 最後,麥當勞叔叔斷言說不,計劃未有促成,麥當勞全球CEO回應,說合作可免,但可以得閒打個電話再傾。 可是,McWhopper事件已經鬧得火熱,報已上、新聞已播,Burger King再次惡搞成功,搶得全球無數人的眼球,這個Hackvertising企劃,亦獲獎無數,成為廣告及營銷界的一時佳話。 眾所周知,以餐廳的數目而言,幾乎在全世界不同的國家,Burger King都一定鬥不過麥當勞,這是個既定事實。 既然如此,Burger King便索性以自己的劣勢作為綽頭,推出了《Whopper Detour》,告訴消費者:「你肯轉軚,一仙你食Whopper」。 2018年12月的第一個星期,只要在全美國14,000家麥當勞餐廳的600英呎範圍以內,打開Burger King手機訂餐app,就可以用一仙美金,買到一個價值5元美金的Whopper。當然,顧客明明到了麥當勞門口,最後,還是要乖乖地親自到Burger King的餐廳,領取用一仙美金買到的Whopper。 同時間,Burger King亦在駕駛導航app植入了廣告,當用戶搜尋附近的麥當勞的同時,就會見到最近的一家Burger King餐廳的座標。 此舉可謂一舉三得。 第一,這項宣傳促成了Burger King手機訂餐app的下載。 第二,為了獲得至著數,顧客需要登記成這手機app的註冊用戶,Burger King成功地獲得了用戶資料。 第三,Burger King透過這個惡搞活動,引發連番話題,同時,「即使店舖比較少,但為了吃到Burger King的美食,你還是值得多走幾步」這潛台詞亦呼之欲出。 今年3月20日舉行的MarketingPulse 2019,便請來了Burger King的環球品牌總監Marcelo Pascoa,作為演講嘉賓之一。 Burger King的精彩案例不勝枚舉,相信不少廣告界中人,以及營銷行家,都會對Marcelo的演講有所期待。 事實上,這位前DDB巴西的創作總監,亦曾經當過可口可樂的環球創作總監,由廣告創意人,進入了大品牌當客戶,他在Hackvertising上究竟有什麼心得,可以和大家分享? 由HKTDC主辦,堪稱亞洲最大型的營銷盛宴,各位有興趣的話,可以用我這個七折優惠的Promo Code: XRL02A3P,到這裡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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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文化營銷第一人Bozoma

造型突出作風敢言 曾經被Ad Age選為50名最佳創意人之一,Fortune雜誌40位40歲以下的Disruptors,還有無數銜頭及獎項,過去十年,相信沒有多少位國際級的營銷人,人氣可以比得上Bozoma Saint John(以下簡稱Boz)。 現任Endeavor首席營銷官的Boz,是當代美國最出眾的營銷及流行文化代言人之一。她除了造型突出,出場氣勢彷如搖滾巨星,同時,亦正能量爆燈,口才了得,經常在社交網絡發聲,Soundbite一籮籮。 再加上,她作為有色人種女高管的身份,亦勇於為少數族裔及職場女性發聲,頻頻現身大氣電波,難怪是不少人年輕人的偶像。 由於人生故事迂迴曲折,她的職場傳奇,已經拍攝成紀錄片,日後將會於Starz network中播出。 縱橫廣告及營銷界 大學畢業後,Boz立即加入了廣告界,先後效力於Arnold,以及由傳奇黑人導演Spike Lee領軍的廣告及品牌營銷公司Spike DDB。 及後,她成為了PepsiCo音樂及娛樂營銷團隊的主管,這份工,她一做就做了十年,期間,亦奠定了她在流行娛樂及文化界的地位。 2014年,音樂品牌Beats創辦人之一Jimmy Iovine,親自向Boz招手,羅致她為品牌的首席營銷官。 未幾,Beats被Apple收購,Boz亦順利過渡,旋即成為Apple Music & iTunes的全球營銷主管,負責推廣Apple音樂品牌。 2016年,她以Apple首位黑人女高管的身份,出席了WWDC全球開發者大會,以別開生面的活潑手法,向全球推銷Apple Music的新介面,在演講舞台上大放異彩,被傳媒譽為「史上最具個性的Apple高管」。 一直為女性爭取平權的她,2017年,卻戲劇性地,成為性醜聞及是非多多的Uber的Chief Brand Officer。 當Uber形象插水之際,她繼續以她一貫的樂觀兼具創造力的姿態,高調地為企業進行形象革新,並簽訂了不少策略性合作夥伴,令公司逐步納入正軌。 就連前老闆Dara Khosrowshahi(Uber CEO)在Bozoma離職前,也公開發電郵聲明大讚:「Boz在我們處於窘境的時候加入,短短一年,我們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她絕對是其中關鍵。」 美國娛樂、體育及時尚界的Rainmaker 話說Boz剛剛加盟的Endeavor,是一家非常低調,背景極之有趣的傳播集團,背後主要由WME及IMG兩家公司組成。 WME的前身WMA(William Morris Agency)成立於1898年,是美國荷里活藝人經理人公司的鼻祖,旗下經典藝人包括差利卓別靈、貓王皮禮士利、以及瑪麗蓮夢露。 WME被譽為Harvard School of Showbusiness,合作藝人包括兩大商業名導Christopher Nolan和Michael Bay、演員 Christian Bale、Mark Whalberg和Hugh Jackman,歌手則有Adele和Lady Gaga,星光熠熠,不勝枚舉。 此外,可能連廣告界中人都未必留意到,近年幾乎每年都在Cannes Lions掃獎的創意熱店Droga5,WME正是其主要投資者之一。 WME與IMG於2014年合併,更於2016年把UFC(Ultimate Fighting Championship)羅致旗下,業務範疇多不勝數,業務主要包括藝人管理、版權銷售及內容投資三大板塊。 IMG則為不少大型體育運動的幕後推手,旗下IMG Academy培育無數體育明星,其中包括Serena Williams和Maria Sharapova,此外,亦涉足時尚圈活動,簽約多名國際級模特兒,亦是New Y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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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拓哉 x 竇靖童 | Levi’s Free To Move 2019

1989年的暑假,我人生第一次出國旅行,我獨自一人去了一趟美國加州,遊歷過Levi’s的發源地三藩市。 我已經忘記了,究竟是在Target抑或是Walmart,一家類似的美式廉價百貨店,我遇上一批未經洗水的深藍Levi’s 501正在大減價,每條才不過賣$29.9美元,我二話不說,一口氣買了三條。 如是者,從那一年的暑假開始,由大學校園以至剛剛出來社會工作,我幾乎每天都是身穿一條Levi’s 501。 到了90年代中期,聽說是因為多得木村拓哉這位帶貨王,Levi’s 501再次在日本流行起來,隨著香港回歸中國,Levi’s也好像回歸香港,成為新一代年輕人的潮物。 後來,我出來社會工作十年八載後,我和大部份男人一樣,開始成為中年發福的大叔,於是,自此我就不敢再穿上我那幾條身形要夠瀟灑才穿得好看的Levi’s 501(嗚嗚)。 今天,我在網絡見到狀態依然的木村,還是留著那把典型長髮,趁Levi’s(R) Engineered Jean 20周年,再次為Levi’s當代言人,分別示範試穿502、570、541、512牛仔褲款,同時又披上Trucker牛仔樓,一副日劇HERO中的久利生公平的不羈造型。 廣告中,木村還要夥拍年紀相差一大截,足可以做他女兒的竇靖童,兩個人走在一起,我完全感覺不到半點代溝,亦不像父女。 「最近沒跳舞吧?」廣告甫一開首,木村就被竇靖童挑機,在空無一人的地鐵車廂內比「舞」。 廣告中,竇靖童秉承了王菲那副愛理不理的一臉冷傲,與其說她在展示舞步,不如說她在隨意隨節奏,四肢作出Freestyle擺動。 迅速回帶2004年,話說木村因為來香港拍攝王家衛導演的《2046》,期間認識了王菲,那個時候,竇靖童才只有七歲。如果勉強要把兩個人扯上關係的話,淵源大概就可以追溯至電影《2046》。 話說在電影《2046》中,原本有一幕木村與王菲翩翩起舞的片段,但在最後出街的版本中,卻被王家衛刪掉了。有趣的是,正當這個廣告推出的同時,王家衛把這原本消失了的片段重新釋放,並且曝光於社交網絡。 回到2019年的廣告現場,除了為多個品牌代言,竇靖童亦已成為新一代音樂潮童,並且企圖出走中國,進軍日本市場;至於木村,自SMAP解散後,隨著女兒光希出道,成為傳媒焦點,他除了繼續拍劇,亦嘗試尋找新市場新路向,開了個新浪微博帳號,加上這個廣告,有傳媒直指,這正是他意圖打入中國市場之作。 雖然一把年紀,但木村跳得比竇靖童更好看,而由他身穿的Levi’s潮牛,除了瀟灑得令人沒話可說之餘,更沒有半點令人感到過時。畢竟,今年木村已經46歲。 感覺上,木村就像是Levi’s 這個老品牌,周而復始,久不久又會站出來,既是經典,又可以成為年輕一代的瀟灑潮物。 看在眼裡,我的心裡慨嘆,上天真的不公平哦,我等逆流大叔,除了羨慕,只可更羨慕。 廣告企劃日本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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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KOL遇上AI和Blockchain

回帶50年代,當時的萬寶路,由一隻女性香煙品牌,搖身一變,重新定位成一個雄糾糾的男性品牌。 及後,廣告中出現的美國西部牛仔,全部清一色,都是指定使用真正的牛仔,絕非廣告模特兒。 如果此言非虛,這就可能是Marketing歷史中最早出現的Influencer(KOL) Marketing。 與名人代言有所不同,找一些能夠影響到品牌形像的素人,使用或推薦你的產品或服務,令他/她們成為你的活動廣告,是不少品牌使用的營銷伎倆之一。 90年代回歸的Hush Puppies、Under Armour早期資助的中學和大學美式足球活動,以至是Red Bull的College Ambassador Program等等,都是先從學生入手,發掘一些在校園具影響力,或有型有款的學生,俗稱的所謂風頭躉,「低調」和間接地,把產品推銷給其他消費者。 來到Social Media時代,類似的手法更加盛行,Influencer Marketing已經演變成一個產業,好些較具知名度的Influencers,開始會有經理人,甚至是廣告代理。 亞洲地區,其中又以中國為首,Influencer Marketing是一門大生意,據eMarketer的報導,68%的中國消費者認為,他/她的購買行為有受到KOL的影響。 因為投入的資金愈來愈大,加上市場上充斥的KOL又實在是良莠不齊,Marketers也開始要求Influencer代理,或者是Influencer本人,提供有關的數據,作為支持他們投資的理據,好讓能夠對老闆有所交代。 最近,CityU MBA的同學與我聯絡,邀請我出席他們即將舉行的SHARP Forum,題目正好是【釋放 KOL 營銷力量 – 運用 AI 和區塊鏈】。 究竟近期迅速發展中的 AI 和 Blockchain 技術,如何可以為Influencer Marketing,提供更多的數據支持?同時減低Marketers的不必要浪費? 講者之中,就有業界著名的Influencer徐緣和陶傑,也有新創企業Fanstime Foundation的Tadi Dong,以及AnyMind Group的Ben Chien,和大家一起探討Influencer Marketing的技術發展。 我已經報了名,你呢? 免費入場,網上報名,請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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